痒痒一样,我这时胆子大起来,把手伸开, 白黄鼠狼子一下子跳到我的手里,我仔细的看起来,这只白黄鼠狼子身上没有那种让人欲呕的腥臭气,毛发柔软,如同缎子一般。我心里有点奇怪,这只小黄鼠狼子怎么会少半个尾巴?
我想着想着,脑子里似乎抓到了什么东西,可是整个的又串不起来,我当兵的大哥讲过关于白黄鼠狼的事,那只白黄鼠狼子还被弄断了半截尾巴,当时我干爹张大楞是我大哥手下的兵,就是因为白黄鼠狼子,才提前退役的,那只断尾巴的白黄鼠狼跑的无影无踪了,建军哥哥是我干爹的儿子, 那这只黄鼠狼是不是......
这时黄蜂说:“行了,天不早了,我们赶紧的上去,回去晚了,我们会有危险的,在这里超出了对讲机的范围,上面的人也会担心的。走,我们这就走,建军你有什么需要收拾的吗?”
黄蜂的声音惊动了白黄鼠狼子,也打断了我的思绪,小黄鼠狼从我的手里窜出去,一下子跑到建军哥哥的肩膀上,在那里瞅着我,这个小家伙大概和我对眼法。黄蜂问完话,我建军哥哥说:“没、没有、走、我想家。”
说着话就起身,朝着山洞外走去,我一看赶紧站起身子,抓起地上的步枪也跟着走出去,我非常明白建军哥哥的心,打工的人都知道,在工作时,不是特别想家,一旦准备回家时,感觉就变了,心里会变的极为想回家,一刻钟都不想耽误,最近有一句话很流行,不论你在哪里,不论你混的多牛×,要记住你家里快收麦子了。
黄蜂、刘杰跟了出去,我们顺着藤蔓到了地上,我发现建军哥哥正在那里张望,好像很紧张还害怕的样子,我走过去问道:“建军哥哥你怎么了?”
建军哥哥眼里露出紧张,对我说:“这里、虎纹蜥蜴最可怕,要注意。”
我一听就明白了,建军哥哥是害怕那些虎纹巨蜥,其实这个虎纹巨蜥相当可怕,别说建军哥哥一个人,就是我们三个全数武装的人,也惧怕那些可怕的虎纹巨蜥。这时在不远处,那只白黄鼠狼子发出吱吱的叫声,建军哥哥说:“走,前面没事。”
我们于是就跟在建军哥哥的后面,顺着我们来时的路往回走,路过一个小水坑,建军哥哥说:“我、洗洗脸、太、太脏了。”
于是建军哥哥就朝着水坑走去,这时我看见水坑旁有好多只巨蜥,这些巨蜥和我们吃的那种巨蜥差不多,我以为建军哥哥没有看见,就大声的说:“建军哥哥,那里有巨蜥,好多巨蜥。”
建军哥哥回来头,朝我笑着说:“没事、它们、不咬人。”
说着话建军哥哥就跑过去,果不其然,那些巨蜥看见建军哥哥过去之后,赶紧的四散而逃,这些巨蜥和虎纹巨蜥不一样,它们身体短胖,腿也是很短,爬行的速度也不是很快,身上的铠甲非常的厚,有点像今天的鳄鱼,和身体巨大腿部修长的虎纹巨蜥相比,有很大的差别 ,这个也许是肉食性和草食性分化的结果,咱不是生物学家,弄不懂这些东西,现在也没有心思想这些东西,逃出绝命谷比什么都重要。
建军哥哥看了看周围之后,就在那里洗脸,这时我看见建军哥哥的不远处潜伏着一条虎纹巨蜥, 它低着身子,贴在地面上,悄无声息的朝着建军哥哥爬过去,这个和老虎伏击猎物的技巧一样,老虎就是借着身上的保护色,慢慢的接近猎物,然后发起致命的一击,看样子这个虎纹蜥蜴的大脑已经进化到了相当高级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