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赶紧闭上眼睛,让自己慢慢的适应光亮,其实我们长期在黑暗的环境中,瞳孔就会变大,以便光线进入眼睛更多,让我们在比较黑暗的地方都可以能够看见环境和事物。可是在光亮处瞳孔会缩小,,以减少光线进入眼睛的量;减少了进入眼内的光量,以保护视网膜不受过强的刺激。当我们从黑暗的地方再到光亮的地方,瞳孔在极短的时间之内还没有调节到合适的程度,光线在那一瞬间大量进入眼睛,眼睛就会受到强烈的刺激,这也是地震中救上来的人被蒙着眼睛的原因。
我们捂着眼慢慢的适应了环境,睁开眼看着洞外,洞外是绿树,空气是清新的,和洞里的沉闷完全不一样,木筏靠在岸上,我们下了木筏,眼睛适应了光明,我们下了木筏,走出山洞,总算回到了外面,离开了那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我们三个人喜极而泣,大家不知道怎么表达,都高兴的抱在了一起,大家欢快的跳着,蹦着,然后睡在草地上,感受外面的世界,我们疯了,确实是疯了,死里逃生让我们疯狂,直到我们没有一点力气了,这时我才注意周围的景象,我们所在的这个地方是一个半山腰,这个半山腰有很大的一片地方,这一片地方有几间茅屋,周围种着蔬菜,简直是一个世外桃源,几棵不知名的树开着花,周围也都是野花。
看着这里美轮美奂的景象,不由得有点痴,这时地上传来沙沙的声音,我赶紧抬起头去看,这一看把我吓的有点魂飞魄散,原来一条粗大的黄金蟒朝着我爬过来,这条白色的蟒蛇,和水桶差不多粗,上面是金色的花纹,慢慢的朝我们这里爬过来,我看见蟒蛇爬过来,吓的当时就跳起来。奶奶的,无论见多少次这玩意,我都会有恐惧,跳起来之后,我大声的喊,快点起来,有一条蟒蛇过来了。”
沉沙和杨雁清两个人一听,如同火烧屁股一样,一下子跳了起来,我们三个人不约而同的拿出忠义刀,这个时候忽然听见扶娜说:“你们不要怕,它是小白,很温顺的,不咬人。”
我听到这里想起来这条蟒蛇就是我们没有进陵墓时,见到的那一条,现在扶娜说不咬人,我的心就放下了,在南方很多人养蟒蛇当宠物,这时蟒蛇慢慢的朝我爬过来,身子缠住我,当时我的心里紧张的要命,这时扶娜说:“别怕,小白是想和你亲热一下,小白亲热你,是把你当做朋友了。”
我看着蟒蛇盘在我的身上,感觉自己的心都在颤抖,哆哆嗦嗦的说:“这、这、你说的这些。都......都是真的、”
扶娜笑着说:“骗你干啥?你看小白对你多好。”
我心想好个啥,这个东西身上冰凉。这个玩意天生就让人感到恐惧,我心里叨咕着,蛇大爷你还是找别人亲热吧,我实在是害怕你。我的到叨咕起了作用,小白亲热了我一会,然后就朝着沉沙和师弟杨雁清爬去,我这下有好戏看了,沉沙不怕蛇,可是师弟杨雁清怕蛇,越是怕小白就越是喜欢去亲热,只见小白只和沉沙亲热了一会,然后就朝着师弟杨雁清爬过去,师弟杨雁清一看小白朝自己爬来,吓的哇哇大叫,我看着师弟的模样只想笑,我们北方人对蛇忌讳莫深,特别是老人,他们觉得蛇是龙种,逢巳年出生的人属蛇,北方大都说属小龙的,可见我们对蛇还是很崇拜的,要是在路边发现几条蛇盘在一起,就要赶紧揪掉身上的某一颗纽扣丢去表示忏悔,然后走开,当作没有看见。据说这是蛇交配,观者为大逆不道。不过这些只是老人的说法,我小时候也见过一大堆蛇盘在一起交配,当时没有揪纽扣,直接就跑。
民间有蛇脱皮的说法,认为只要看见蛇脱皮,是不吉利的征兆。民谚说:“见到蛇脱皮,不死脱层皮。”尤其是在春季更为大忌。若家中发现蛇,我们这里管屋子里的蛇叫屋龙,最忌杀死,据说屋子里如果没有屋龙,夏天会被热死,冬天会被冻死。认为若杀死蛇或蛇没有被打死,蛇就会采取报复行动,于家门不利。所以若在家中发现蛇,就将其捉入罐中或挑在长杆上,然后送到山谷中,并求其躲进山洞,别再回到人家中。
其实也有很多关于打蛇报复的传说,有些还真被蛇附了身。因为有这些民俗,所以我们都对蛇有恐惧心理,觉得这些东西,能躲开尽量躲开,如果不是他们说吃蛇肉,在雨林里对自己的皮肤有好处,可以预防感染,我才不会去吃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