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年轻的女子,佩服的说。
“那人好像是瑀王爷呢,没想到他也不是个好东西。”“有钱的能有几个是好饼的。”
厕所里的女人们,一听这事,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给江欣怡出主意,她也不吱声,依旧是一副可怜样。
“唉,不是我说你,长得如此招风,还要在额头画花,这能不让那些坏男人起坏心啊。”那仗义的妇人再次拿她眉心处的桃花说事儿,弄得江欣怡有苦说不出,这哪是她喜欢画的呀,是那个死变态的家伙给画的,要是她们知道这是用守宫砂画上去的,不知道她们会有什么反应!
“各位婶子,姐姐们,就帮帮我吧。”江欣怡见气氛掀起来了,赶紧步入正题,不然时间太久没出去的话,恐怕要有变。
“你说吧,让我们怎么帮你,我可是看见了,外面那些人,可都是戴了家伙的。”一个大婶说。
“不用打架的,等下先帮我缠着离这里最近的那俩个人,然后帮我把那个坏蛋的注意力吸引开就行了。”江欣怡用袖子把眼泪擦掉了说道。
“就这么简单?小意思。”那妇人笑着说道。。
“各位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永记在心,他日若是有缘再见,定当重重酬谢。”江欣怡学着电视上的好汉,对她们抱拳施礼。
“好了,都是可怜的女人,就不要这么客气了。”那位仗义的妇人一招手,周围的女人就都围的更加紧了,都听她的安排,一个个都很紧张又兴奋的点着头。
江欣怡也拿出一块大的帕子,绑在头上把眉心处的桃花掩盖了起来。
随后,先是走出去三个人,只见她们走到子琪和萧黎身旁时,其中一个故意脚下一滑,手里的帕子就掉在了地上,里面的铜钱散落一地。子琪他二人连忙帮着捡,江欣怡赶紧溜出去,躲在围墙边的一棵大树后面。
然后,就看见那仗义的妇人带着一群人从厕所里走了出来,往文瑀鑫他们的位置走去,“哎呀,我的荷包不见了,这可怎么办啊,这该遭天谴的偷儿啊。”妇人大声的嚷嚷着。
文瑀鑫只是朝她看了一眼,立马又把注意力放在厕所那边,怎么还没出来?也刚好看见做完好事依旧盯在那边的子琪他们。
“啊,想起来了,刚才就是你们在人群里穿来穿去的,我还以为是在占女人便宜呢,没想到是偷。”那妇人用手指着文瑀鑫身边的连成说道。
“不会吧,他们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呢,怎么会偷你的荷包,即使是真的拿了,你又能怎样?”旁边的女人帮腔。
“哎呀,那是我省下来打算捐的香油钱儿啊,你还给我呀。”妇人没敢动文瑀鑫,而是把看似好欺负的连成做为了目标,扑上去拉扯着他的衣袖。
“你们这是干什么?赶紧走开,不然我不客气了。”连成大声的训斥着,想甩开妇人的手,可是她抓的太紧,又不能对她动粗,只能吓唬吓唬她。
随着妇人和身边人的嚷嚷,院子里的香客们都涌了过来,把文瑀鑫他们紧紧的围在中间,侍卫们赶紧挤了进去保护着文瑀鑫。小尼姑连忙去找主持师太。
子琪和萧黎也发现了这里的状况,他们也想去帮忙,看看什么状况,可是又往厕所看了看,最终没敢擅离职守。
江欣怡趁着乱,贴着墙根走了出去,连头都没敢回,“拜拜了,你内。”她暗自跟文瑀鑫打着招呼。
江欣怡出了庵堂的大门,就兴奋的往山下跑,俺滴自由啊,俺滴新生活呀。
由于此时都是上山的人,这么一来,她这逆流而行的就显得太微小,力不从心了,速度就慢了许多,还老是撞到别人身上去,她连道歉都来不及说,碰的一下,又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找死呀你。”被撞的人恶狠狠的骂到。
江欣怡抬起头,看是一位大婶,刚想跟道歉,却发觉眼前这位大婶很眼熟,除了“她”额头上刘海下露出的疤痕,还有“她”的眼神、声音。最要命的是这位大婶高耸耸的胸部,竟然是那么的硬,把自己都给撞疼了。
那位大婶却没有看她,只是慌乱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子,就继续往山上走去,袖子里那抹亮光晃到了江欣怡的眼睛,
“我你要么下山,要么上山,不要像个木头桩子似得拦了别人的路好不好?”一个长得像屠夫样的人凶巴巴的骂道,可是一抬头看清自己嘴里的木头桩子面孔时,他张大了嘴巴,好美的一个可人啊。
“小娘子,这是要下山?不如我送送你吧。”屠夫色色的说道。
“啊?你说什么?”江欣怡这才知道有人跟她说话,问。
“我说送小娘子你下山。”屠夫献媚的说。
江欣怡冷冷的说;“不必了。”然后继续往下冲。妈的,刚才那人到底是在那里见过呢?哎呀,想起来了,不就是在小槐家门口遇见的那个卖鸡的人?后来在街上也见过,只不过身份变成了算命的,可是现在呢?居然连性别都变了?
可是他出现在这里干什么?目标是谁呢?太子妃?还是那个死变态的呢?江欣怡索性离开山路站到一旁的猜测着,主要这个混蛋害得她吃了那样的苦头,不但挨那死变态的毒打,还跟老鼠独自相处了一晚,想起来就恨得牙根疼。
算了,不去想了,管他去杀谁呢,都跟自己没有关系了,眼下自由最要紧,先到山下买辆马车,走的越远越好,让那刀疤脸在上面折腾吧,越乱越好,嘻嘻嘻。江欣怡想通了,从新钻进人流里,逆流而下。
可是她怎么都觉得这脚步越走,越沉重呢?难道是在担心那个死变态的吗?他身旁还有一群护卫,应该没有关系的呀,为嘛要担心他呢?想想他以前是怎么对你的吧,江欣怡拼命的让自己去想文瑀鑫的坏,拼命的告诉自己他的生死跟自己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