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欣怡被他堵着嘴,有话说不出来,只是瞪着大眼睛挣扎着。
当文瑀鑫再次起身,跪在她身旁,撕扯她的棉裙时,江欣怡赶紧坐起身拉住他的手商量着;“我说,这事急不得,咋说都是咱俩的第一回呢,等你回来再做吧。”
“呵呵,欣怡,你不要怕,为夫会轻轻的心疼你的,会让你记住咱俩的第一次的。”文瑀鑫说着,已经扯掉了她的外裙。
“这花还是先留着吧,省的万一我在你不在家的时候偷腥,你也不知道是不,还是等你回来再做吧。”江欣怡哭笑不得的跟他商量。
“没事,为夫相信你。”文瑀鑫头也不抬的说,手又抓住了她的长裤往下扯。
这下把江欣怡快给气吐血了,什么人啊这是,于是她伸手拽过一旁的被子,往自己身上捂。
“欣怡,快点听话,时间本来就紧迫,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气了,要是我回来的早,说不定能看到宝宝出生呢。”文瑀鑫强忍着欲火,跟她商量着。
“什么?宝宝?你不要瞎说了,那么多的女人都瘪着肚子,你怎么这么肯定我能怀上宝宝?要不是见过小槐的话,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有毛病呢,人家小七都有好几孩子了。”江欣怡尽量拖延着时间,心里暗骂,宝宝?我是会有的,可是绝对不是跟你生。
文瑀鑫好像已经看出她的心思了,也不再跟她浪费口舌,几下就把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脱了下来,用力一扯被子,往地上丢,还差点把使劲拽着被子的江欣怡给弄地上去,不由分说就压了上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门外有人敲门,“爷,皇上派了督军的,说要咱立马启程呢。”子琪在外面说。
江欣怡眨巴着大眼睛,看着面前的这张涨红的脸,慢慢仰起来,她不敢再乱说话,生怕哪句调调说的不是时候,再成了燃烧弹就麻烦了。
文瑀鑫愤怒的把脸抵在她的颈边,不甘心的蠕动了一下身体, “欣怡,等我回来,为夫再跟你拜一次堂,正式的跟你圆房好么?”
江欣怡赶紧点头,身体却不敢挣扎。
文瑀鑫见她点头,这才不舍的吻了她一下,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被子,温柔的盖在她的身上,然后麻利的穿好衣物,和盔甲后,就再也没有勇气往床上看了,大步走出门,脸色铁青的与子琪往院外走去。
子琪其实也感觉自己这是坏了爷的好事了,可是督军的在那等着呢,延误了时辰,皇上会降罪的,不然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敲门呀!子琪脑门上直冒冷汗,跟了主子这么多年,知道主子的脾气,从来不会在白天跟女人那个的,临走前跟那位姑奶奶亲热一下,就能看出来对她有多特别了,老天,爷这里还好说,里面那位姑奶奶不会记恨自己吧,真的那样就惨了,子琪越想越害怕,情愿赶紧到沙场上去面对敌人,也不想跟这怡妃为敌呢。
文瑀鑫走后,江欣怡赶紧下床,穿好自己的衣服,简单的梳洗了一下,看着镜子里自己红红的脸蛋,她暗自庆幸子琪来的真是时候,这个恩情以后一定要好好的报答。
江欣怡出门,看见莲妃她们都抹着眼泪从大门那边走来,确信文瑀鑫已经出发了。她真的想高声的大喊,太棒了,自由啊,我来了。她侧过身子,躲在院门后面,等他们都走过去,不见人影了,才走出来,飞快的往后院跑去。
后院门口,那个守卫的侍卫也不见了,太好了,江欣怡高兴的拿钥匙打开自己卧室的门,关好,现在有足够的时间,等下翻墙出去,所以能拿走的一定要拿走,她找一个大的包袱皮,把自己喜欢的衣服和鞋子都放了进去,幸亏没有都搬到前院去,嘻嘻。她美滋滋的从床下拿出藏在那里的首饰,也都放进了包袱里,江欣怡的心兴奋的都在飘了,不由得唱了起来
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
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
名和利啊什么东西,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世事难料人间的悲喜,
今生无缘来生再聚。
爱与恨哪什么玩意,
船到桥头自然行。
且挥挥袖莫回头,
饮酒作乐是时候。
那千金虽好,
快乐难找我潇洒走条条大道。
我得意的笑,
又得意的笑。
笑看红尘人不老,
把酒当个纯镜照。
我得意的笑,
又得意的笑,
求得一生乐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