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完全裸露在外面,只有肚兜上的两根绸带,一根绑在脖子上,一根绑在腰上。
他真想离座上前去触摸一下。
“启禀大将军,人已经来了。”铁心的声音在木板外响起。
“桃花,可以开始了。”江欣怡也不管文瑀鑫了,大声的对外面说。
话音刚落,帐篷内就响起了曲子,去过花楼的人都听出这是那里特有的艳舞曲,充满的缠绵和挑逗。所有人也都明白了,那个小江是打算给大将军跳艳舞啊!
黄彪一想到那个长相丑陋,一脸麻子的人在给大将军跳艳舞,就想吐了,他等着大将军等下把人给丢出来呢。
另外那些没见过江欣怡真面目的人也在嘀咕啊,那么丑的人,即使跳艳舞好看也倒胃口呀,还不如让外面这些女囚表演呢。
他们也都觉得这个小江实在是没有自知自明,都在等着看她被哄出来,看她的笑话呢。
刘钧他们并不担心,只是觉得王妃好玩,竟然会想到这样给王爷祝寿,所以他们无所谓的喝酒吃肉,欣赏着舞曲。
而木板隔离的里面的江欣怡在音乐响起后,对着文瑀鑫宛然一笑,开始了她的节目。只见她站在木杆的左侧,右手抓高,抬头挺胸,然后开始走管。
穿特制的肚兜是为了减少服装的束缚压力,齐腿短裤裸露大腿可以使皮肤贴合木杆,没有专业的皮靴也只能凑合一下了。
钢管舞在现代已经成为一种时尚的健身运动,它没有下流的挑逗,动作优美妩媚,女人味十足。听说大明星麦当娜、容祖儿、莫文蔚等都是钢管舞的推崇者。
不知是谁说的,只要是安全的运动,那些鼓励人们离开沙发的都是好主意。这不仅仅是一项健身活动,每天花两小时在舞杆旁边,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后许多女孩说她们获得了新的自信。
可是江欣怡的老爸却无法接受,所以,江欣怡才会偷偷的练习,也只有在和姐妹们想使坏的时候,才会加点料。
江欣怡先来了个简单的正转,试试水,在跳第三步时右脚向前方45度伸直抬起,打平顺时针腘窝处勾管,左脚用力一蹬惯性顺势弯曲,双脚脚尖合扰打开,顶胯,腰向后弯曲,呈三角型。
又顺时针旋转两圈,然后前右脚脚尖点地,左腿打直向左90度随惯性将其甩向右脚,双脚脚尖合扰,抬着结实紧翘的小圆臀起身。
今天表演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报当日他逼自己看和莲妃的亲热表演,强行逼自己吃下那媚.药,差点毁了清白之身,差点在他面前出丑的仇。
所以,江欣怡今日跳的完全是**成分比较重的,她学人家舞娘利用钢管,透过挑逗的眼神,火辣的动作,向文瑀鑫不断的进行某种暗示,和勾引,反正现在他不敢对自己做什么。
就这么个开始,江欣怡发现已经初见成效了,那椅子上的文瑀鑫面色涨红,一只手僵硬的搭在椅子扶手上,另一直手紧紧的捏着酒杯,有些颤抖。
呵呵,这还是开始,你个死小子,接招吧!江欣怡得意的一笑,反正已经知道这根木杆没问题,可以放心大胆的表演下去,可以舞几个高难的动作了。
钢管舞也有很多的风格,可是江欣怡已经不去理会那些了,只要能看见他的囧样就ok。接下,她又来了个反转、卧鱼转、一个曲腿小飞。
在江欣怡做管上劈叉时,文瑀鑫手上的杯子掉在了地上。当她在管上上身后仰时,肚兜的下角翻下,露出她平坦白皙的小腹,还露出少许两个玉琢般的浑圆,他手下的扶手已经被抓碎,木屑满手都是。
见火候差不多了,江欣怡来了一个大v舞,然后是一个女郎坐姿的动作,头发挥扫地面、快速在空中张开双腿、抚着钢管往后倾。
当她媚笑着看着文瑀鑫时,终于在他的鼻孔处看见两道红线,越来越粗的滑下,滴在他胸前淡紫色绸缎的外袍上,一点一点,像一朵朵绽放的玫瑰。
嗯,江欣怡满意的自然落地,抬臀起身,对着文瑀鑫一个甜甜的媚笑。
“过来。”文瑀鑫声音有些嘶哑,低声的叫她。
江欣怡装作没有听见,迅速的捡起一旁的衣物,往身上穿。
“我说过来,你听见了没有?”文瑀鑫压抑着自己,再次叫她,见她没反应,就想站起身。
江欣怡已经穿好了外衣,见他要走过来,赶紧站到那木板边,伸出手说;“不要过来,再走一步,我就推开它们。”
“欣怡,我想要你。”文瑀鑫声音温柔了许多,隐藏起那份霸道,带着乞求跟她商量。
“我,也想要你。”江欣怡麻利的蹲下,捡起一旁的被单,坏笑着回答。
“那就不要愚弄为夫了,赶紧过来吧。”文瑀鑫用帕子擦着鼻血说。
“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我是想说,我想要你-出丑-。”江欣怡不再笑了,轻轻的对他拉着长音说。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文瑀鑫看出她不是逗自己,不解的问。
“你难道忘记当日对我做了些什么?忘记给我吃媚.药的事了?呵呵,你是贵人多忘事,可惜我这小女子没有忘记。”江欣怡轻轻的质问着他,差点就说此仇已报,死也瞑目的词儿来。
“你、你、你?”文瑀鑫恼火的说不出话了,在自己的寿诞宴席上,她如此大费周章的准备,却原来是为了报仇!
“怎么样,我说会让你永生难忘吧,好了,我也不打搅你了,祝你生日快乐,慢慢玩儿吧。”江欣怡得意洋洋的说完,披上被单,把那俩小洞对牢眼睛就移开一块木板走了出去。
太棒了,自己火红太阳和埃及回旋两个高难度的动作都还没跳呢,就把他给解决了!两只小腿因为没有长靴,都磨得很疼了,不过,这代价值得!
江欣怡走出木板外,没忘记回身把木板拦好,自己看见他的囧样就行了。然后,径直出了帐篷,得意的回了自己的住处,关上门,闩好,这才掀开被单,连蜡烛都没点,痛快的笑了起来,憋了一路真是难受死了。
帐篷内,桃花她们见江欣怡走了出来,这才停下动作,放下手上的乐器,自觉的自行离开往牢房走去,除了那里,她们真的不知有什么地方好去。
在牢里虽然没有自由,可是她们不会被男人蹂躏,而且,这个军营的人到现在为止还未曾为难过她们。
“你们说,那个小江她化了什么妆啊,蒙的那么严实?”桃花小声的问。
“不知道,长得虽然难看,可是心眼真好,让咱演奏那样的调调,也不知她舞跳得怎么样?也不早点跟咱说,不然也可以好好的教教她呢。”一个叫巧儿的女子嬉笑着说。
跳舞的离开了,弹曲儿的离开了,帐篷里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的傻坐着。黄彪站起身绕到那缝隙的边上,担心的想看看里面什么情况。
没想到黄彪的力气太大,居然把那块木板推倒了,连带着还翻下了几块板,这样,将士们都愣住了,他们的大将军正在干嘛?擦鼻血?那麻子有本事让大将军流鼻血?
同样的,文瑀鑫也吓了一跳,下身的小帐篷因为生气早就消失了,可是这鼻血却是怎么都止不住,点了止血的穴还是不行,正手忙脚乱的擦呢,那拦着的板就倒下了。
于是,帐篷里一时间就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将士们都跟他大眼瞪小眼的对着,黄彪忘记了问怎么回事,铁心也忘记上前帮忙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