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话若非经得起推敲,自然不会流传至今。
柳风舞是巨星,华夏超级女皇,不管任何公众xìng质或私人xìng质的娱乐聚会,只要她出场,其余女人将顿时失去sè彩,而男人,则将那一双双充满肉-yù的目光投shè向她。
她懂那些眼神的意思,她也深刻地明白自己对男人的诱惑力。
但那又如何,她不愿意,哪怕这些男人哭天抢地,也没人敢爬上她的床。
背后有个早已将触手伸到华夏的东南亚巨头,柳风舞有高贵冷艳的资本,她本身的气质,也相当的高贵冷艳。
拉开落地窗前的窗帘,柳风舞神sè幽冷孤傲地扫视围聚在楼下不肯离去的影迷,点缀着嫣红sè唇彩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
“图个什么。”
她嘲弄地笑了笑,左手端起窗前的拉菲,轻轻抿上一口,自言自语道:“除了爹妈,谁知道你们疯癫。”
(一袭黑丝长裙的柳风舞颇具遗世dú lì的意味,她的身材极为惹火,36D的上围,盈盈一握的蜂腰,滚圆挺翘的臀部,活生生一个让男人发疯发狂的尤物,最重要的是,她的年龄已趋近轻熟-女,但身材保养得韵味十足,饱满弹xìng,这也是她的过夜费飙升到千万往上走的原因。
哪个有权有势的男人不愿将无数男人心中的女神压在身下亵玩。
哪个男人受得住这位冷艳起来如野xìng小黑猫的一颦一笑。
但她活到快二十六七岁,唯一爬上她床的男人只有一个,就是那位养育她,栽培她,将她当半个女儿看待的东南亚巨头。
她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相反,她觉得那位大佬对自己足够人xìng化了。
他给了自己无限风光的前途,还给了自己做人的基本尊严,更给了自己最大化的zì yóu。
她还能奢求什么呢。
她不是小女孩。
入行之前就不是了,她懂得社会的世故、残忍、血淋淋,她不会像象牙塔刚出来的小女孩那般天真地要求公平,要求纯白无暇的爱情。
有吗。
有。
可她不信自己遇得上。
她的生活环境极其优渥,她有大批大批的脑残粉,她有钱,很有钱,少说也有十位数字的存款,哪怕真有一天她失业了,没人找她拍戏,她也能一辈子生活无忧,可这不会是她的生活,她不可能没戏拍,她也不会没戏拍,只要她愿意,她可以拍到六十岁,即便她背后的那位巨头倒台,她也能接到电影,靠拍电影赚钱。
一个撕开浮躁的表面看清社会的女人,一个拥有亚洲女xìng无人能敌演技的女人,一个艳名远播,却丝毫没有花边新闻的女人,总归是可以dú lì生存,并生存得很好的人。
柳风舞饮完杯中红酒后,重新拉上了窗帘,让房内的光线一下子暗淡起来,灵巧地剥开黑丝长裙,任由那饱满如水蜜桃的妖娆身躯暴露在空气中,之后便玩起那如瀑般的黑发,向足有升斗小民客厅大的浴室走去。
叮叮叮~
客房内的座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柳风舞眉头轻轻一蹙,止住前往浴室的脚步,转身抵达床头,半卧在床边接听。
知道这个电话的人不多,客房服务也不会无缘无故打来电话,所以能在这个时间惊扰柳风舞的大多都是她不能怠慢的人物。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道内敛平缓的声音,是她的老板兼义父,那个给予她一切,她一辈子也不会背叛的男人,汪树。
“但愿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汪树平静地说道。
“记得。”柳风舞换掉了她天生的冷艳磁xìng声音,换上一副略显娇柔的声音道。
“听说燕京这边有大动静。”汪树直入主题。
“嗯,很大的动静。”柳风舞整理一下思绪,缓缓道,“陈家似乎有跟韩家闹翻的意思。”
“可真是一个震撼人心的消息啊。”汪树那略显欣慰的声音传来。
“您有什么要我做的吗。”柳风舞恭敬地说道。
“暂时没有。”汪树摇摇头,“这是燕京的事儿,与我关系还不够大,除非薛家参合进来,否则按兵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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