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的念头在林泽的目光落到韩小艺与自己小腹接壤处时,他再度有点膨胀。
谈不上浓密如森,却给人一种整齐柔顺的视觉冲击,有些暧昧,还有些荷尔蒙的味道,仅仅是一眼,他就有些禽兽不如了。
“唔,。”
韩家大小姐沒给林泽太多欣赏的时间,她几乎整个身躯趴在林泽的身上,与他热烈激吻,主动伸舌,主动用手抚摸他粗糙的身躯,用不娴熟的技艺伺候着颇为疲乏的林泽。
如正常男人对待一个他心爱或极能激发他兽xìng的女人一样,韩小艺一寸寸地亲吻抚慰着林泽,她不介意林泽沒洗澡,也不介意他在躺在床上前,曾做了许多出汗的事儿,甚至趴在肮脏的地上,墙上,她不在乎,她为什么要在乎。
当韩小艺那张被秀发遮住大半的脸蛋凑到林泽的某个部位时,她忽地微微抬起头,用一种心疼的口吻说道:“如果弄疼了,告诉我。”
沒给林泽回答的机会,她已深深地埋下了脑袋…她很用心,也很专心地做着前些年她觉得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做的事儿,这不正是应了那句世事无常的真谛吗。
这世上,又有谁可以打包票一辈子不做什么,不说什么呢。
沒错,一辈子很短,短到化作一杯黄土后仍满腹遗憾,可一辈子又是很长,长到无数人厌生,轻生,甚至于被人生压迫得流下两行苦泪,还沒走到尽头,还死不了。
数分钟的轻柔抚慰后,韩小艺面若桃红地抬起头,水汪汪的美眸中充满了林泽无法读懂的情怀。
她轻轻往上爬,轻咬着湿润而光亮的红唇,在小腹与小腹贴合时,她微微弓起身体,半蹲了起來。
她一只手往下摸,确定林泽已经到达状态后,腰腹慢慢往下沉,。
可是,她发现理论上很容易实现的事儿放在她身上竟难如登天。
她足足努力了一分钟,连某个位置都有些火辣辣的疼痛了,仍是沒能完成最后那一步。
林泽心中轻轻叹息,正要开口说什么,韩小艺却神sè黯然地大声说道:“不许说,不许告诉我,不许帮我。”
她努力回忆着从杂志和网络上学到的知识,终于明白是因为自己的那儿太窄、太干、太,。
她开始在林泽的那个上面轻轻摩擦,让自己渐渐变得湿润,变得柔软。
在她倔强的努力下,她终于感受到了想要的,纵使身躯因为前所未有的刺激而轻微颤抖,纵使脸红得如被火烧,纵使她的双腿也有些发软,可她仍然半蹲在林泽的小腹处,而后扶住林泽,缓缓坐下,。
撕心裂肺的疼痛从那儿传來,韩小艺却无比倔强地持续往下,直至完全沒入,她才长吁一声,按捺着那份疼痛慢慢动作。
一丝丝猩红的液体流淌了出來,妖艳而绚烂,这个倔强的女孩却毫不在乎,纤细地双手按在林泽的胸前,努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她做一会儿,就要休息一会,她的体能不像林泽,她的体能是有限的,而且还承受着剧烈的疼痛,,再加上,只有这个动作,她才能掌握主动权,哪怕这个动作对第一次的女生而言,是最痛,最不可思议的,可有什么关系呢。
韩家大小姐就是要这么做。
她渐渐感受到了美妙的味道,虽然微弱,甚至被一**疼痛掩盖起來,可她仍然感受到了。
这是林泽给予自己的,也只有林泽给予自己这份快乐的味道。
她慢慢失去了支撑上身的力量,半边身体趴在林泽的身上,腰身扭动,嘴唇则是很热烈地亲吻林泽。
累了,就休息,休息好了,再來,哪怕在林泽的自我催眠下,仍是半个钟头后才完全归于平静。
韩小艺在林泽喷薄而出时,亦是娇躯剧烈一颤,而后便是一阵沒有节奏的痉挛战栗。
林泽心疼地盯着趴在怀中的女孩儿,女孩儿似乎感应到了林泽深情的注视,微微抬起头,面若桃红地回应林泽那温柔的眼眸,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却是盈满了水汽,咬唇道:“我终于力所能及地做了一件不需要你劳累辛苦的事儿,虽然我做到了,但好难,你做,会不难吗。”
眼泪喷薄而出,打湿林泽的胸膛,女孩儿一字字地说道:“林泽,我爱你,一辈子都爱你,下辈子还爱你,生生死死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