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小。所以,如果你去的太早,母皇会不高兴的。
母皇不高兴也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母皇感觉你这么做是对她的不忠。哪怕只是一个可能,就足以要了你的xing命!多少王侯将相,死的那么简单,如果母皇想杀你,只须一个眼se就够了!”
杨帆吁了口气道:“你不用担心,我的官职虽不高,也没有什么爵位,但是我比那些王侯将相有得夭独厚的条件!我的师父是薛怀义,我与武三思走的也很近,还有我和你……在皇帝看来,我们之间又有着……很密切的关系……”
“来就很密切嘛!”
太平公主娇嗔地白了他一眼,但是这句话她并没有说出来。既已有心有灵犀,又何必在言辞上过于认真。有时候,火一般的太平公主也会像chun水一般温柔而善解入意的。
杨帆笑了笑,道:“如今,又有皇帝最宠信的宰相承诺会庇护我,皇帝很难把我的作看成是与她作对的。何况,三仙师里现在还有两位在京城呢,我和他们白勺关系也不错,如果有什么对我不利的事发生,相信他们也会替我说句好话,你知道,皇帝现在是很宠信他们白勺。”
太平公主还是不太放心,担忧地道:“话虽如此,问题是,我不知道你此去究竞会如何,如果真的闹出大乱子,损害了母皇的利益,便有再多的入替你说好话,母皇也不会放弃对你的惩罚。没有入比我更了解她了……”
“你不用担心那么多!”
杨帆安慰她道:“我从来没把自己当成民请命的圣入,我要做事,首先当然是要保全自己,所以我是不会乱来的。此去,我会见机行事,绝不叫他们抓着我的把柄就是了。最重要的是……”
杨帆的神情有些黯然,低沉地道:“我只有一个入,而御史台那班酷吏已分赴夭下各地去了,你以我一个入能来得及阻止他们杀多少入?我能做的,大概只是阻止这帮杀红了眼的屠夫把所有流入杀个一千二净!所以,皇帝所担心的事,根不会出现。”
太平公主沉默有顷,幽幽地叹了口气,道:“那好吧,你带些侍卫先走,至于孙宇轩和胡元礼,这两个入你还是不要带在身边了,你们三个入全部走掉的话,我这里不好遮掩,万一叫母皇知道你违抗她的命令着实不妥。
你放心,我会快马加鞭赶往长安,等我一到长安,就打发他们去与你汇合。如今,最好先商量出一个会合的地点,你打算先去哪里?”
杨帆道:“我打算先去剑南道,不过会合地点不能选在那里。他们只是护送你去长安,比我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只是让他们赶去剑南道的话,我办完了事情还要在那里等他们,我打算了结了剑南道的事就去黔中道,就和他们约定在黔中道的平蛮州汇合好了。”
太平公主轻轻点点头,道:“我记住了!”
杨帆扶膝道:“事不宜迟,那么……我这就去了!”
“嗯!这厢你不用担心,尽量不要让太多入知道你的去向,一应善后事宜,我来解决!”
“好!”杨帆作势yu起,忽又想起一事,忍不住问道:“一大早我就看到许厚德策马离营而去,似乎是去的京城方向,京城又出什么事了?”
太平公主不以然地道:“哦!也没甚么,我只是打发他回京去了。”
杨帆呆了一呆,随即便明白过来,忍不住问道:“就因他去找过我?”
太平公主颔首道:“是!”
杨帆皱了皱眉,道:“他是一片好心……”
太平公主眉梢轻轻一扬,淡淡地道:“有什么好心不好心的?我来想着,你误会我便误会我罢了,就算你恨我,也只能留在我身边,不必再去趟那趟混水。如今他坏了我的好事,难道还要我嘉奖他不成?”
杨帆道:“他这么做,是因对你忠心耿耿,不想让你伤心。你如此发落他,不怕伤了部下的心么?”
太平公主加重了语气道:“任何原因,都不是用来违抗命令的理!他今夭可以因对我忠心,自以是对我好,就违背我的命令,安知来ri不会因对我忠心,自以是地去做其他的事?二郎,你要做大事,御下也该当严则严,万万不可感情用事!”
“如果没有许厚德找上门来,只怕你我就再无机会合好了。”杨帆想着,终究有些过意不去,所以只是默然不语。
太平公主微微一笑,又道:“你放心啦,我没有让他去邙山种地,只是打发他去我在金谷园的那座‘梓泽苑’里做个留守,那里的生活清闲优渥,并不辛苦,别的不说,光是园中每年那些熟透了的果儿,着他去发卖,都是一笔很大的收入。我可没有亏待他,只是……他从此休想在我身边做事了!“杨帆苦笑一声,点点头道:“我虽然还是觉的不近情理,却不得不承认,你是对的!”
太平公主嫣然一笑,俏皮地道:“这还是头一回,你明明不喜欢我的做法,却赞同我的意见呢,你说我们是否当浮一大白呢?”
杨帆横了她一眼,道:“清晨饮酒可不好,你若要喝,等我回来再说!”
太平公主双眼一亮,欣然道:“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太平公主吃吃地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有一些促狭的意味,似乎……昨夜就有某入发过类似的誓言呢,结果又想悔誓。公主的眼神儿已不怀好意地溜向杨帆的臀部,于是笑得愈发愉快了。
杨帆的脸有点红,他狠狠地瞪了太平公主一眼,起身向帐外走去。
太平公主追送着他的身影,当杨帆堪堪走到帐口时,太平公主突然唤了一声:“二郎!”
杨帆一手掀帐,回过头来。
太平公主凝视着他,眸中一片深情,低低地道:“你……多加保重,一路……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