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打下包票,不过,老夫愿意一试。”
萧策怕死,他正值壮年,虽有几房小妾,但是未娶妻,也无子嗣,他自然不想死。
这世上谁不怕死?只不过有人放在心里不说,有人呼天抢地不愿死,可最终的结果还不是和一捧黄土,一堆白骨?
萧策抬头,看着眉头紧锁的刘大夫,说:“刘大夫可有救命之法?”
他愣在原地,没想到就这么一个小伤口,不过一个破了皮的擦伤,竟然会要了自己的命,以前身上被刀看过被剑刺过,留了那么大的窟窿都没死,竟然会死在这么一个小擦伤上!
萧策如被雷击:“什么?!”
老军医看他一眼,不由叹了口气:“不敢欺瞒萧大人,萧大人命不久矣!”
萧策急忙点头:“正是如此!”
三个军医到了,挨个检查,又是把脉又是看伤,两个年轻的一脸为难,缩着脑袋退到了一边,唯有那年长一点的老军医在这些查看后,道:“萧大人这正是小伤口未及时敷药,感染成了大病。萧大人可是觉得全身发热,极为困乏,想要睡觉?”
季统二话没说,让军里的三个军医都过去了,“这三人都是军中多年的老大夫,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请二位协助这三人,定能让萧大人药到病除。”
萧策眼看着没法了,他连着两个晚上没睡,生怕自己睡着了就醒不过来,最终他的心腹军医禀报了季统,说萧大人身体出了状况。
两个军医他轮着叫过来,不过都束手无策。
再后来,马萧策是不能骑了,耳朵一点小小的伤,让他疼的在马上坐不住,到最后,整个人都有些迷糊,他自己也觉得不对劲,怎就老是要睡觉呢?
季统一离开,萧策便捂着耳朵咬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大人身体无恙便好,若真有什么事,萧大人只管开口,本将军中有多位妙手军医,正是以防行军途中有将士身体染恙。”季统跟萧策寒暄两句便离开。
这世间谁不喜被人夸赞?被这样一夸,萧策心里多少有点得意,“季将军过奖,萧某在将军面前哪里敢称奇才?”
季统听他说没事,便点头:“那就好,萧大人前往要保重身体,陛下跟本将特别说了,萧大人只要迷途知返,她自然舍不得失去萧大人这样一位领兵用兵的奇才。”
再有要紧萧策也不敢跟季统实话实说,他这一路也要小心,他还没见到女帝,那诏书一日没发布出去,他就不能放下心,只有天下人皆知以后,女帝才会顾忌声名,不敢动手。
“本将听闻萧大人身体有恙,特地过来探望,萧大人可要紧?”季统一脸关切。
萧策急忙强大精神坐起来,“季将军怎么过来了?”
有人禀报季统,季统又亲自过来探望:“萧大人!”
萧策自己绝对不敢对外说伤是怎么来的,他一旦说了,就意味着他有外通金州的嫌疑,他只敢对人说那是自己练剑的时候不小心撞到兵器架,被误伤。
军医只好说:“萧大人有所不知,有些小擦伤要及时上药,否则后悔莫及。”
萧策这下有点急了:“怎么回事?不过是个小擦伤,怎么会这样疼?”
军医开了药,扎营以后他敷药躺了一会,结果第二天起来他就抱着耳朵喊疼,军医再过去看,发现不但整个耳朵变黑了,萧策的半张脸都隐隐发黑。
萧策刚离开南陵时骑着马,走了一天左右他就觉得不舒服,当初被夜惊鸿伤到的耳朵有了伤口变大了,且带着隐隐的黑色,只是他自己看不到。
季统带着大军正在回金州的路上,金州派出的接应队伍已经接到,正一起朝着金州前进。
随着皇太后的不战而降,天禹政局逐渐回归稳定,女主登基一事随着平稳天禹各地的正常发展而被光大百姓正式接受。
一想到这一点,付铮觉得自己还是要努力些才行。
只是说什么付铮也要在临死之前把媳妇给娶上,要不然他可就白活一遭了。
当然,若是天意如此,有些治不了的病,那就没办法了。对这点,付铮看的极开。
付铮是个极为小心的人,他受付振海影响,自幼练武,且随时带着武师护身。当年还是个十来岁小少年的时候,他的身边就跟了四五个武师,付铮还真想不出自己会怎么个英年早逝法。
那便来吧,倒要看看,他这命,谁人能夺去。
英年早逝?
付铮站在原地,看着相卿的背影,随即一笑,跟着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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