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得了“皇叔父摄政王”的头衔,心中好不得意,行事更加肆无忌惮,连布木布泰都不放在眼中,只要捏住了小皇帝,布木布泰便会任由蹂躏!
皇上屈服,布木布泰屈服,济尔哈朗屈服,王公大臣们更是屈服!
或许还有不屈的人,但他们只能屈身行事。
实力才是本钱。
宁远战败,两白旗伤亡惨重,必须增加人手,两黄旗是皇上的,暂时不能碰,两红旗是代善的,等代善死了再碰,只剩下两蓝旗了。
多尔衮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向豪格的镶蓝旗下手,谁让豪格不在盛京呢,等豪格回到盛京,一切已成定局,他还能翻了天不成?
为了让事情合法化,多尔衮在朝会上提出:为了大清,上次两白旗伤亡很重,需要增补人手,从济尔哈朗的镶蓝旗中抽调五个牛录,加入他的正白旗;从豪格的正蓝旗抽调十个牛录,并入阿济格的镶白旗!
多尔衮的话,比圣旨好使,另一个摄政王济尔哈朗都不敢反对,仅仅涉及到济尔哈朗的个人利益,别人谁会反对?
朝会并没有坚持多久,事情久这么定下了,但重新登记人口的事,几乎折腾了一下午,一切安排妥当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多尔衮出了崇政殿,上了停在鼓楼大街上的豪华马车,用手向南一指。
护卫长伊罗根觉得奇怪,“摄政王,这不是回府的路……”
“本王暂不回府,”多尔衮冷冷地道:“肃亲王为了国家,远征蒙古苏尼特部落,本王体恤,前去肃亲王府慰问一番,也是朝廷恩典!”
伊罗根顿时懵了,肃亲王为国立功不假,但肃亲王今日并不在府中,而是统兵南下了,难道摄政王要慰问肃亲王的大福晋?
看到多尔衮冷冷的目光,伊罗根将所有的疑问放在心中,一个字也不敢说出来,他调转车头,朝着南面肃亲王府行去。
多尔衮在王府正门前下了马车,抬头看了眼门头上的大字,嘴角发出轻蔑的笑意,他让伊罗根和马车先回去,自己抬步向府门前走去。
肃亲王府的府丁包衣没想到摄政王此时来访,摄政王最近被晋升为“皇叔父摄政王”,正当春风得意,他们哪敢怠慢,一面着人去通告大福晋,一面引导着多尔衮入了王府。
大福晋杜勒玛听说多尔衮来访,也是十分意外,她来不及多想,慌忙迎出来,恰好在厅外遇上闲庭信步的多尔衮,“妾身拜见摄政王!”
多尔衮拱手还礼,“都是一家人,大福晋何须多礼?”
“摄政王此时来访,不知为了何事?”杜勒玛抬起眸子,心中稍稍有些不安,“肃亲王并不在府中……”
如果豪格在府中,本王还不来呢!
多尔衮看了眼杜勒玛的眸子,还是那般水汪汪的勾人,连着面上的迷茫,也是显得特别迷人,他微微一笑,道:“本王今日过来,一者肃亲王为国立功,本王代表朝廷前来慰问;二者……”说到此处,忽然停住话头,在杜勒玛的脸上轻轻一扫,道:“大福晋打算让本王就这么说话?”
“妾身失礼了!”杜勒玛浅浅一笑,躬下身子,道:“摄政王清!”
“大福晋,请!”
两人进入厅堂就坐,杜勒玛着侍女奉上茶水,微微颔首,“妾身恭喜摄政王荣升‘皇叔父摄政王’!”
多尔衮大笑,“哪里哪里,还不一样替朝廷效力?”
“总是摄政王才智高绝,才会有此殊荣,”杜勒玛眼珠一轮,轻笑道:“摄政王还有何事?”
多尔衮抬手挥退侍女,左右一扫,见正厅中只有他们两人,方道:“大福晋,此处非说话之地……”
杜勒玛略一沉思,道:“肃亲王在府中的时候,常常在书房会见贵客,摄政王乃是最尊贵的客人,妾身便去书房……”
多尔衮点点头,“大福晋,请!”
“摄政王请!”
多尔衮跟在杜勒玛的侧后,看着杜勒玛摇曳多姿的样子,脸上不禁露出会心的笑,追逐女人,不仅要得到她,更有意思的,是得到她的过程!
杜勒玛以为多尔衮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引着多尔衮入了书房,随手闭了房门,又亲手给多尔衮奉上茶水。
“大福晋,不会有人过来吧?”多尔衮虽然胆大,但豪哥亦非等闲之辈,手中还握着一个镶蓝旗,他不想太过招摇,别人怀疑起来倒没什么,只要不留下证据。
“没有妾身的吩咐,任何人都不敢靠近书房,摄政王放心!”杜勒玛见多尔衮如此谨慎,知道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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