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他居然阴魂不散的跟自己跟到了这里,这是什么情况?
“来人,松绑。”夙玄舞仰起头,这才看不出喜怒的对着一侧人开口发话。
王妃开口了,自然有人连忙去给男子松绑,男子的脸上一喜这才抖了抖自己的衣摆对着一侧的下人们冷声道:“我就说了吧,你们王妃来了一定会替我做主的。”
夙玄舞身后的紫竹看不下去了,这才拽了拽夙玄舞的衣袖,弯腰小声道:“小姐,这李公子来到了王府,怕是对您的名声不好,若是您现在再包庇的话,怕是……”
夙玄舞挑眉,意味不明的看着这李青阳,这李青阳是跟夙家有些亲戚的,只是这男人好吃懒做花言巧语看起来让夙玄舞有些反感,她真的不知道原来的夙玄舞到底是喜欢眼前男人的什么了,看着这个男人夙玄舞就觉得他是那种吃软怕硬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
但是,这李青阳出现在王府到底是因为什么,他,想做什么?
今日,若是自己放了他,那么府内怕是就有人说自己与他纠缠不休,若是自己惩罚了他,怕是又有人说自己心肠歹毒,看来,这李青阳还真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啊。
“王妃……”陶叔欲言又止的看着夙玄舞,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说。
“陶叔,去把账目拿来给我看一下。”夙玄舞开口,目光带着几分冷傲:“虽然我与李公子是有些亲戚,只是若是他真的敢盗用王府的银两的话,绝不轻娆,当然,若不是他拿的,我也不会冤枉任何人,一定会查的水落石出。”
“是。”陶叔福身点了点头。
不一会,账目送到了夙玄舞的手上,夙玄舞蹙眉,看着那些数字之后这才在脑海中有了一些新的数据,而后她叫人拿来笔,随意那么一算之后道:“这数据倒是对的,只是这五十两银子去了哪里却无从知道吗?会不会是有人取走忘记记下来了?”
陶叔看向李青阳,目光中带着几分凛冽:“你可是忘记记下来什么账目了?”
“不应该啊。”李青阳一脸的茫然,而后坚定的摇摇头:“凡是过来取钱用钱之处我都一一记下,十分的详细,怎么可能有漏记呢?”
夙玄舞蹙眉,总觉得这哪里出了一点点的遗漏。
“可有什么人是只拿钱不走账目的?”夙玄舞挑眉的看向陶叔,开口道。
陶叔被夙玄舞这样一问也有些恍然:“是这样的,咱们府内只有一人如此,那就是珞王,珞王向来拿钱自由,也不会有人干涉。”
夙玄舞点了点头,这才吩咐陶叔:“你现在去问问珞王,这三日可曾去取过银两。”
“是。”陶叔退下,只是不一会回来之后这才满脸的轻松:“王妃,确实是珞王,昨儿个中午出门的时候忘记带钱了,这才直接去了帐房拿银子,当时李公子不在,所以这也没有说。因为珞王一直有帐房的钥匙的。”
听见陶叔的话,夙玄舞点了点头看向李青阳:“李公子,如今倒是真相大白了,你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