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为何不说?”
被子被掀去了半边,一双手习惯性的抱了上来,“为何?”
蒋蓉艺心中不免的小小慌乱了一下,千代夙寒不是第一次说让她离玉君彦远一点了,只是她与玉君彦还有着一些交易,有是有见面是必不可免的。
“不许装睡。”
千代夙寒冷眸轻轻划过蒋蓉艺一头散开的发丝上,总是隐瞒这么多,明明不该理解的,却理解这么多,明明不该知道的,却又有这么多相似的地方,蓉蓉,你到底从何而来?又想做什么?
“王爷……”
蒋蓉艺的心情是想死的,本来是想考装睡糊弄过去,但是这样压根就骗不了这个变态,“就是吃多了没有别的。”
“撒谎。”
幽幽的烛火下,千代夙寒一张凌冽的眸子盯得蒋蓉艺无法动弹,好像要从蒋蓉艺有些慌张掩饰的双眸中窥察出真相一般。
“真的吃了很多。”蒋蓉艺发誓这是一句实话,随后脑子里灵光一闪,“对了王爷,人家好像有件事情忘说了。”
“说。”千代夙寒压下疑惑,掌握在自己手心的小东西,不会让她又任何机会逃了去。
“那什么,裴茹被人扔池子里淹死了。”蒋蓉艺道,“如果巧了的话,应该能揪出一个人来。”
“想怎么做?”千代夙寒道,裴茹是裴锦若从进来的眼线,几次想抓与裴茹接近的探子都没能抓住,抓住的反而都是一些传话的小东西。
“今个蓉蓉让所有侍妾回去之后,让人散播了一条消息。”蒋蓉艺看着千代夙寒,试探的道,“裴茹没有死,易容成了齐秀秀。”
“恩?”千代夙寒仿佛从蒋蓉艺的话听出了些什么,“蓉蓉,你可言这件事与齐家的有关?”
“有没有关系,齐秀秀都是与裴茹走的最近的,齐家也是依附裴家的,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齐秀秀有那个手段收买暗卫,但是裴茹的死和齐秀秀逃不开关系。”蒋蓉艺道,眼睛之中闪烁着光彩,“紫柔有句话提醒人家了,裴茹总不可能是大半夜自己跑到齐秀秀的院子里来,而齐秀秀也反倒是借着自己不可能选择自己的院子动手洗去了嫌疑。”
“所以?”
“齐秀秀动静太大了,我觉得太后肯定知道了。”蒋蓉艺右手捏着下巴,“在王府,又是有王爷在的地方,控制一个没脑子的裴茹,总要比野心勃勃的齐秀秀好,所以昨日杀了裴茹的凶手,今日一定还会来替太后杀了齐秀秀。”
“而没用的死掉了,太后就有借口送新人进来了。”真正笑里藏刀的人是孝威太后,总是一副世事的样子,仿佛真的要在福祥宫养老一般,但是没人比她更加用计阴毒,而且从不需要她亲自动手。
“所以……如果能先杀掉齐秀秀,那么那个人一定能抓得到。”计划有变,而这样的情况对于执行死命令的暗卫来说,思维不会一瞬间跳跃飞速,而这个时候,就是抓住他的时候,到时候还可以顺藤摸个瓜,万一就找到什么了呢。
“蓉蓉,你有时候聪明的,让本王根本不相信你是一个普通女子。”腰上的手在用力,千代夙寒的冷眸上附着了一分洞察,同时更加的深邃,看不见底。
“但蓉蓉没有别的地方能去。”蒋蓉艺心中咯噔一声,缓缓的说出了这句话,她真的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但是就如同那天在勤政殿地下见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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