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恐怕是宫人办事不利,竟然拿了一个坏了的杯子来,孤这就让人去处理了那人。”姝楠月口中说着,伸手一挥,就有人下去将准备餐具的人带下去处决。
“大王,这就是您的不对了。”
坐在姝楠月身边的另外一名女子开口道,“您说若是您手边那位漂亮的妹妹被人这么一说,您心里肯定也不高兴,雅儿想摄政王殿下也是如此,您说是不是?”
“对对。”姝楠月眯着眸子道,“还是爱妃最得孤心。”
“孤记得宝珂儿不是也在王爷身边么,怎么不见宝珂儿跟摄政王一起?”
千代夙寒眯起了眸子,冷笑一声道,“宝珂郡主一路奔波身子不适,本王便没有强求她,今日做客也是想与大王说一下。”
“本王心中已有挚爱之人,耽搁不起宝珂郡主的爱意,何况盛辉与西夏在婚娶方便毕竟截然不同,故问问大王的意见,是愿意宝珂郡主依照着我盛辉的规矩来,还是本王依照着西夏的规矩去,还是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千代夙寒冷道,“大王既然是宝珂郡主的亲舅舅,自然有为她做主的权利。”
察觉到了几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千代夙寒微微侧目,将整个大殿扫了一遍,最终目光在一名看起来接近三十多的女子身上停留了一秒。
是姝真月。
她的嘴唇动了两下,似乎是要说什么一样,停顿了一段时间之后,朝着另外一侧看了过去。
只是一个穿着普通的男子,形象也有些古怪。
“宝珂儿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吗?”姝楠月听着千代夙寒这不容拒绝的语气,打起马虎眼来,“你是盛辉的摄政王,宝珂儿是我西夏尊贵的郡主,郎才女貌有何不可呢?”
“那么大王便是打算依照着盛辉的规矩来便是?”千代夙寒冷道。
千代夙寒的态度很明确,要么你宝珂郡主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日后的日子过成什么样子都和西夏无关,要么你宝珂郡主就回自己家去想做什么做什么与盛辉再也关系,反正他堂堂摄政王是不会跟姝宝月按照西夏的生活方式生活。
“摄政王的态度这么坚决,是觉得我优秀的女儿哪里不如你手边那个毫无分文的女子吗?”
姝真月有些不耐烦的开口,“倒是也不知道那位女子在何处?就是让我的宝儿退出,也应该正大光明的打败我的宝儿。”
“真公主说笑了。”千代夙寒冷笑道,“在本王眼中,有些人就是再好,也不如她千万分之一。”
蓉蓉差又如何?什么都不会又如何?他千代夙寒喜欢一个女人,还需要别人同意不成?
“怕是王爷隐瞒了什么吧。”
等着姝真月刚要开口的时候,将姝真月的话全部堵在口中,男子有些沙哑的声音道,“别人不知道,但是我很清楚,王爷口中的那个女子,现在似乎已经来去无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