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硬往下咽的时候,直割嗓子,真是比中了尸毒还难受。
在我生吞糯米的时候,旱魃脚底下连动,已经扑了上来,不过说实在的,僵尸这东西,再怎么厉害,灵活度也终究是有限的,它们可怕的地方在于力大无穷铜皮铁骨,而不是身手矫健。只要你不要对它的存在太过恐惧,看准了它的动作行事,短时间内,僵尸并不会对人造成多大的伤害。
“二货,你往哪里扑呢!”我一矮身子,从旱魃的胳膊底下钻了过去,同时在它的肋下又开了一道半厘米深的口子。然后撒腿就跑。
追追逃逃之间,旱魃的身上已经被我从村正划开了一条又一条的伤口,说起来,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什么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村正原本是把长刀,断了之后,拿在手里的那部分就好像是一把短刀,而在这种近距离的对战中,恰恰是短刀更能发挥灵活性,在旱魃身上开了一道道刀口却让它拿我毫无办法。
周围的人,似乎都看傻了,估计谁也没见过和旱魃这么打的吧,不但用刀在旱魃身上开口子,还正面面对它喷出来的阴气尸气,这要换个普通人,不说别的,就是那些阴气尸气也能要人命了。
“这小子难道毒不死啊?”“据说这是hb省那边的新人啊,怎么这么牛?”“我去给那边的姑娘送点糯米,你帮我顶下位置。”人群里开始发出各种各样的赞叹声,刚刚还让他们一筹莫展的战场,现在却已经是变成了西班牙的斗牛场,作为斗牛士的我,让那头旱魃像看到红布的傻牛一样到处乱扑,而我则在躲避扑击的同时,给它的身上划开一道又一道的伤口,就好像斗牛士往牛背上插那种类似于短标枪的东西一样。一点一点,消耗着牛的体力,最后等到公牛力竭的时候,给它送上致命的一刀。
旱魃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缓慢,我在躲避它攻击的时候,除了开口子,还在不停的吃着糯米,有时候咽不下去咳出来的糯米喷到旱魃身上,都会爆出一大片的火花,看来,这货也离死不远了。
不知道是得意忘形还是忙中出错,在闪避旱魃又一次攻击的时候,我的左脚居然被村正的刀鞘给绊了一下,瞬间倒在了地上,旁边的人在发出惊叫的同时,纷纷冲过来想要救我,可是旱魃的动作比他们快得多,好不容易我的行动力受到了限制,旱魃俯下身子,两只手恶狠狠的朝我插了下来。
“你妹的,老子才没空和你同归于尽!”右脚抬起撑住旱魃的胸口,左手从腰包里掏出一把赤硝摔炮,也不往出扔,上身猛然抬起,一拳打在了旱魃的脸上,顿时,左手心里一阵“砰砰”的爆炸声响起,鲜血的味道混杂在赤硝的粉末中飘散了开来,可怜的旱魃,今天他是没有机会痛快的品尝人血的味道了,那团红色的雾气在它的脸上引起了一阵剧烈的阴气殉爆,炸的旱魃惨叫一声,整个身子向后仰了过去,我的左边面颊上,有一种麻麻的感觉用没受伤的右手一摸,却发现手上全是黑血,看来是刚刚起身打旱魃的时候被它的爪子给脸上来了一下,掏出糯米,用左手握了,按在脸上,后衣领一紧,不知道什么人抓着我的衣领把我提了起来。
“小子,有你的啊,我们这么多人都没放倒的货,你一个人就收拾了,不愧是后起之秀啊。”回头看看,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的,正是之前那个魁梧汉子。
“凑巧罢了,活该它倒霉,我带着能切动它的东西。”把断了一半的村正插回刀鞘,看着仰面倒在地上的旱魃,我终于长出了一口气。那即将出土的宝物还真是个大杀器,旱魃身上被开了口子以后,它的阴气就被宝物那种无形的力量从伤口中逼了出来,向着公路那边飘过去。我前前后后给旱魃身上开了足有二十多个口子,从我们这里,到公路那里,半天上直接就是飘着一条飞机云一样的阴气,阴物的实力主要就是阴煞之气在支撑着的,本源迅速流失的旱魃,力量也在迅速的下降,现在它的实力也就比一般的跳尸强点,之前那几个拿墨斗线的组员很轻松的就把它给捆在了地上。彻底完蛋、大卸八块什么的,现在看来也不过就是时间问题了。
抬头看了看树下,白冰的头歪着,似乎已经昏了过去,一个女组员蹲在她身边,给她换着糯米,却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恶婆娘,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