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叫我问桃子?”一吃完饭,李石就拉了木兰回来,根本不给她询问桃子的时间。
看着桃子那副小女儿姿态,一把手将她养大的李石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是开了情窍罢了,更何况,他心中已经有了主意,桃子那里根本不急。
木兰因为李江的婚事就已经够头疼的了,他不希望这时候她再分神,这时候还是伺候好肚子里那个小祖宗要紧。
不过李石转身就让李江和苏文看紧了李登才,要是李登才再敢爬墙就往痛处打,正躺在郑家养伤的李登才就打了一个喷嚏。
伺候李登才起居的贴身小厮翰墨就忙上前摸了摸他的被子,又摸了摸李登才的手,见还暖和,这才松了一口气,转眼看到李登才蹙眉摸着伤口,就又忧郁了,“公子,您以后可千万不能再爬墙了,也亏得这次李公子和苏公子下手不重,要不然小的都不知道要怎么跟府里的老太太老爷太太们交代了,再有,被打还是其次,万一不小心从墙上摔下来怎么办?那小的几个人也不用回去见老太太老爷太太们了,直接找一条绳子将自己勒死完事。”
李登才就撇嘴,“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摔?李江他们上去下来跟玩儿似的。”说到这里就有些愤愤,明明他的身体看着比他们都要好,为什么,他反而落在他们身后?
“李公子他们怎么能一样?他们都是爬惯了的,听说以前还跟着李娘子一起进山打猎呢,郑公子更不用说,人家家里就是飞檐走壁的……”
李登才一愣,继而笑着拍床,指着小厮笑道:“在这里你也敢这么说,小心郑公子回来把你扔出去。”
翰墨就苦了脸。
李登才话音一落,门就被郑致德一把推开,俩人回头去看,就见郑致德背着光看着他们。
李登才和翰墨顿时一噎,都微微瞪大了眼睛,背后说人坏话被抓到什么的感觉最不好了。
郑致德就好像没听到刚才那话似的,优哉游哉的搬了一张椅子坐在李登才的床前,将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让李登才的心不由的毛起来,这才慢悠悠的道:“李江和苏文让我给他们带一句话,未来十天内,不许你出现在平阳侯府附近。”
李登才一愣,继而面色微变,眼神变得凌厉起来,有些受伤,“他们这是什么意思?从此以后不再来往?”说到这里,李登才的眼眶不由的一红,他本来没怎么将这事放在心上的。
爬墙是他不对,但以前在钱塘的时候又不是没干过,更何况,以前他和桃子见面又不避讳,虽然在平阳侯府多有限制,但也不必如此吧?
先前李江和苏文打了他一顿,又没多用力,他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难道他婚事不成,还要连朋友都要失去?
郑致德见他这样的反应,就知道他想歪了,忙道:“你想哪里去了?这不是喜事吗?这话可是后来俩人专门找了我说的,苏文气鼓鼓的,我猜多半是桃子妹妹开窍了,所以你被迁怒了,恭喜你熬出半个头了。”
李登才就微微张大了嘴巴。
郑致德见他这样,就愉悦的一笑,斜睇了翰墨一眼,道:“你要是对我好一点,说不定我还能为你传个话,给个消息什么的,要不然……”
郑致德毫无心里愧疚的威逼利诱完好友,悠哉的起身走了。
李登才却欢喜的差不多跳起来,正如郑致德说的,他算是熬出半个头了。
桃子开窍了,至少可以开始说亲了吧?他自认为他的胜算还是挺大的。
家世不是太好,但也绝对不差,与李江苏文又是同窗又是好朋友,和桃子也要好,与木兰姐姐更是话投机,这样的好人选除了他还是他……
李登才满心的想着等李江他们殿试结束后就去提亲,站在李登才床边的翰墨就忍不住打击他,“公子,我看李大公子和苏公子都没有要将苏姑娘嫁给您的意思。”
李登才满脑子的粉红泡泡顿时粉碎,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翰墨,问:“为什么?”
翰墨很聪明,应该说他能做成李登才的小厮靠的就是这份聪明和识趣,李家的人怕李登才在外面被人卖了都会帮人数钱,所以特意选了一个既忠心又聪明又识趣的小厮放在他身边,这样的人还是李家的几位主子在几家里找了许久才选出来了五个进行培养,最后能到李登才身边的,也就一个翰墨。
所以翰墨看的要比李登才要明白,李苏两家怕是担心苏姑娘进了李家会受委屈,毕竟,上面两位奶奶的家世都不错,二奶奶的家世差一些,但父亲也是五品的知州。
不过他不能这么跟李登才说,只道:“您的婚事虽然您说您能做的了主,但李大公子是只认李家长辈的人,您就算在他跟前说的花都开了他也不会应承的,我的意思,公子不如写信回去告诉老太太,让老太太拿主意,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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