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他们是被家里人扔到这边来历练的,要是收了狗腿,那还叫什么历练啊。
司马青拿着李石给他留的药膏在脸上擦,感觉到脸上一片清凉,然后痛感就消失了不少。
不由赞叹,“这药还挺好用的。”
“那药酒也好,我给我腿上擦了一下,发现旧伤也没那么疼了。”身边一个护卫给司马青把水端进来,闻言接过他的话。
“真的,假的?那药酒我闻着和我们军中用的也没多大差别。”
“那是因为爷没用过,若用过就知道差别了,不过搓的时候要疼得多,但忍过去就觉得腿轻松了不少。”
“只是不知道这一瓶药酒作价几何。”司马青握着手中的药酒转了转,这样好的东西若是能传到军中……
司马青兴奋起来,老爹叫他下江南不就是历练来的?这也属于历练的一种吧。
“你悄悄的去问李大夫身边的小厮,这药酒哪有有卖,价格高不高,你先买上十瓶回来。”
护卫眨眨眼睛,有些闹不明白这位爷的想法。
不过想到这药酒也不差,买了他们用就是,就是他们用不完,还有好几个战友呢。
他们都是受伤退役的老兵,将军心疼他们才将他们收罗在身边做个护卫的,但退役的老兵谁身上没个伤呢?
司马青觉得李石的收价肯定很高,因此想要绕过他买下这种药酒,但一打听才知道,这药酒在药店中都没有卖,就是德胜医馆那边也没有。
司马青顿时有些失望,但还是打足了精神想要和李石好好的谈一下。
他却不知道,他的护卫前脚一走,周冬后脚就把这事原原本本的告诉李石了,还掏出一锭十两的银子交给李石。
李石看着那银子笑道:“他倒是舍得下本钱,你都收着吧,以后他们不管是谁跟你打听什么,你只管照实说,给的东西你也都收下,不用上交了。”
李石悄悄桌子,一时也没弄明白对方的意思。
木兰好奇的看着那瓶药酒,“这不是我们时常擦的吗?这瓶药酒怎么了?”
“……我们好像从未用过别人家的药酒。”
木兰眨眨眼,“可我们家的这药酒不好吗?”
“只怕就是太好了。”
这药酒的方子是李石改良的。
一开始是木兰的师傅赵猎户见木兰受伤,将药酒给她,后来赵猎户时常不在家,就把方子给了李石。
那不过是普通的药酒方子,李石觉得那药酒擦了总是过上好几天才好,就断断续续改良了不少,后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木兰觉得好用,他们家就一直用的这个方子。
因为药酒在农村几乎是家家户户都有,李石和木兰从没想过这药酒有什么不同,也不过是别人家的好用罢了。
但关键就在好用上。
李石虽然没猜透司马青的意思,但也知道他对自己的药方子感兴趣了。
李石以不变应万变。
司马青找了不少的药酒来试,倒是有两种效果和李石的药酒不相上下的,但一打听价格,他顿时排除掉了,价格太高,军队不可能负担得起的。
司马青决定正式问问李石,若这药酒所用到的药不是特别的贵重的话,就可以考虑用到军中。
“世子爷,他们回来了。”负责盯梢李石一家的人一看到他们出现在巷口,马上来汇报。
“我们走。”司马青丢下茶杯,快步往外面走。
司马青远远的就看到两个孩子互相追逐着往这边来,李石和木兰的目光都定在孩子身上,俩人并肩走着,时不时的说上一句话。
司马青看着顿时有些羡慕起来。
其实他的岁数和李石差不多,儿子比阳阳还要大些,但他在军中一直没有什么建树,就算父亲手中领着兵权,又是国公,为了不让皇室猜忌,前期他一直什么都不能做。
现在能做了,但条件又很对自己有些不利起来。
这样看来,这可以游山玩水,事业有成的李石竟是比他还快活了。
念头不过一闪而过,司马青脸上已经露出了笑容,客气带着两分亲近的对李石道:“李大夫,你这是又带着家人出去游玩?”
“是啊,世子爷这几天都去哪里玩了?”
司马青苦笑,“我哪有心情玩,不过倒是有一事想要请教李大夫,不知李大夫可有时间。”
李石看了一眼妻儿,犹豫道:“倒是有一些,不知世子爷想要去哪里说话?”
“去你家吧。”司马青想也不想的道,他住的院子可不只有他一人,还是李石这边安全些。
李石微微挑眉,但还是相让着让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