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个女儿,但很显然,他更多的是担心妻子的身体。
钟先生恶趣味的在给李石的信中夹了一张药方。
吃了这么多年的药,怎么也要好好调理一下吧?
医者不自医,无非就是医者牵涉到自身和家人的时候不能准确的判断下方,所以需要请外人相助。
而木兰的病李石虽然一直有再看,但其实完全是钟先生在下方子。
此时,钟先生既然回信说木兰可以怀孕,而他需要调理一下身体,李石就算心中存疑也会照做。
当然,这都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现在,夫妻俩正在给三个孩子准备入学的东西。
木兰给他们做衣服,李石则押着他们读书。
而赖五则一大早就拿着那颗珍珠进宫去了。
皇上突然看到那么大的一颗珍珠也很震撼。
成人拳头大小的珍珠在盒子里莹莹发光,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宝物。
比着更大的珍珠不是没有过,皇宫里也曾经收录过两颗,可惜,当今全没见过。
因为他入驻京城的时候,皇宫里的很多宝物都消失了,包括那两颗珍贵的珍珠。
何况,从前朝手里接过宝物和自己臣民上贡宝物,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
皇上很高兴,朗声笑问:“好东西,你是从哪来的?”
还在御书房里的左右丞相及两部尚书和其他三位国公都好奇的看着赖五。
若这宝物是其他人上的,他们只怕没这么惊讶,但这是赖五上的。
要知道,赖五是最不像做这种事的人。
四国公里,赖五最得宠,权势也最大,但偏偏家业是最薄的。
因为别的国公有家族子弟,撒网下去,经商的有,从政的有,进入军队的也有,甚至在最初混乱的时候还趁机圈了不少地。
但赖五不一样,这人是贫苦出身,心中最恨欺负贫寒百姓的人,又不懂变通,皇上赏了田庄就叫长工种,或是交给佃农,收的租子是最轻的,有了多余的钱就买地。
皇帝赏的铺子不会经营,干脆就租出去,每年收些利息,打仗得了钱或是皇上赏了黄金宝物等,钱直接换成地或铺子,处理方法参照以上方式。
宝物就直接放在库房里留给后代。
下面人给的孝敬,分列之内的分文不剩的拿了,分列之外的,就是踏破了门他也不要,这脾气可以说是又臭又硬,要不是此人身后站着皇上,又有军师时不时的提点,早有人忍不住出手了。
要说这样的人会谄上,在御书房里的人,包括那些小太监全都不信。
赖五毫不避讳的将事情经过仔细的说了,最后皱眉道:“……我并不知她曾经上门,还是许氏问过我这案子,我听说了一些……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能跟着我们到酒楼去,皇上,还是叫人再查清楚吧,若她说的是真的,就还那韩忠远一个清白,若不是真的,”赖五冷哼一声,脸上泛着寒光,“犯罪之后还思贿赂,更是罪加一等。”
在场的人低下头去,纷纷为那韩忠远默哀,找谁不好偏找赖五,谁不知道赖五最恨贪官污吏,看赖五这样,八成已经认为对方不是什么好人了。
皇上自然也想到了这点,将珍珠放进盒子里,对刑部尚书道:“此时,还由你们负责吧?”
“回皇上,因此时涉及到三个村子,案情重大,已经移交了大理寺,现由大理寺和兵部共同审理。”
“那就再加上刑部,你们三部会审,若那三个村的村民真因此颗珍珠殒命,”皇上眼里闪过寒光,“朕,绝对不允许他们脱罪而逍遥法外。”
刑部尚书面色一正,恭声应下。
皇上也没心情看着举世难得的珍珠了,将盒子“啪”的合上,推到一边,问赖五,“那韩氏有没有说为何要找上你?”
“回皇上,臣并未见到那人,是臣的夫人及侄女见的人。”
皇上眼睛一眯,“你侄女?”
赖五骄傲的挺胸抬头,“是啊,皇上,您忘了,就是木兰,当年……”
“咳咳”左相,也就是军师,咳嗽着打断赖五的话,上前一步对皇上道:“皇上,安国公向来不管这些事,京城内外也都知道,少有求到安国公府上的,这韩氏,只怕后头有人指点。”
“查,给朕一项一项的查,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许放过。”皇上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扫过,掠过苏文的时候停顿了一下,道:“韩忠远在惠州呆了几年?”
作为吏部尚书的苏文上前一步,恭声道:“足有十年。”
“十年,你们吏部的考核是干什么吃的?你也去旁听,朕要知道所有的事情,若是审不出来,你们就将身上的皮都给扒了。”
苏文与刑部尚书都不由一颤,皆不敢违令。
“举报韩忠远的那个县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