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过能让则让……”
“可是娘亲,我让不了了,他们就差指着我们的鼻子骂人了,若是骂的我们,我们还能把他们当笑话看,可他们骂的是舅舅,是二叔,甚至连父亲和母亲他们都给骂进去了,他们是个什么东西?我的父母岂是他们可以辱骂的?”
“那你们也不许用这样的手段,阳阳,你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报复他们,可不许用这样的阴私手段,是谁教的你们?”
阳阳等人低下头,不约而同的闪过李石曾说过的一句话,“对敌时不要讲究风度,只要能将对方打败弄死就是好方法,前提是坚守住自己的底线。”
他们只是照着父亲(大伯/舅舅)的话来做而已。
只是几个孩子聪明的没有提及,不然等李石回来就不只是跪祠堂这么简单的了。
木兰让几个孩子去祠堂那里跪了半个时辰,反省一下自己的错误。
李江回来听说,失笑一声,对李彬道:“你母亲还是这样心软,跪半个时辰有什么用?”
李彬好奇道:“二叔,以前娘亲罚你们跪祠堂也是罚这么久?”
李江一滞,道:“那时候你娘亲可不会罚我们跪祠堂……”那是大哥的专利,嫂子之后拿起扫帚抽他们。
“好了,不管阳阳他们几个了,阳阳都快满十四岁了,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李江摇摇头,“也该让他们自己磨练磨练了,你两个姑父的信都拿到了?”
“是,”李彬忙从怀里拿出两封信,道:“都在这儿了,姑姑们本来是想亲自回来的,只是姑父拦住了,说家里已经够乱了,她们回来家里还要抽出空来招待她们,这样姑姑们才没回来。”
李江微微点头,拆开心一目十行的看起来。
李彬关心的问,“怎么样二叔,姑父们答应帮忙了吗?”
李江见李彬急切,就将信给他看,道:“你两个姑父都说会请几位私交好的御史帮忙,”李江眼里闪过斗志,道:“有了这个,京城那边再运作一番,就不怕他们将脏水泼到你舅舅身上了。”
李彬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那要不要写信给大哥,让他不用急着赶回来了。”
李江道:“还是让他回来吧,我本来就不同意他跟着商队出去,他是读书人,就算要体验民情,多的是方法,何苦选最吃力的一种?还不如好好回来多看些书,好下场科举。”
“可是下一次乡试还有两年啊,”李彬有些泄气道:“朝廷也真是的,打仗干嘛就取笑科举?”害得李毅白白多等了三年。
李江瞥了他一眼,“行了,这样的话在家里说就行了,你跑了十来天,也累了,下去休息吧。”顿了顿,又道:“还是先去看看几个小的吧,你与他们感情好,多劝一下他们,叫他们最近给我老实点,别再惹出事情来,我们家正是在风口浪尖的时候,可不能再闹出事情来。”
李彬忙点头,保证一定看好弟弟们。
李彬温和宽厚,对几个弟弟一直很好,因此就是才相处大半年的荃哥儿和荩哥儿也很喜欢他,更别说阳阳几个了。
此时李彬正给坐在床上的他们擦药酒,拍了拍膝盖道:“行了,才跪半个时辰能有什么伤?把衣服给我脱了。”
阳阳捂住衣服,瞪道:“干什么?”
李彬扑上去扯开他的衣服,怒道:“还能干什么?给你们上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书院打架的事。”
阳阳使力捂住衣服喊道:“那都是好几天前的事了。”
“好几天前?那你们上药了吗?脱了衣服给我看看,”李彬一把剥开阳阳的衣服,见他的腰上青黑一片,顿时满面寒霜,“你竟一点药都不擦?”
天天这才看见哥哥受了这么重的伤,顿时气红了眼,“那几个王八蛋,明天我就去套他们麻袋。”
阳阳扭头“扑哧”一声笑了,笑话弟弟道:“你细胳膊细腿的怎么套人家?那天你冲上去打人,还是我在一旁护着你呢。”
天天顿时红了脸,气道:“我也打了他们的,何况我也一直跟着师傅习武。”
“是,只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而已,嗷——”李彬给他擦药酒的手重重一按,阳阳差点从床上蹦起来,亏得李彬早就坐在了他的腿上压制住了他。
“二哥,好哥哥,你轻一点……”
李彬哼了一声,“轻?这淤青都黑了,不揉开过两天就留下印子,等娘亲发现看她怎么揍你。”说着手又是重重的一揉。
阳阳顿时呲牙咧嘴起来。
几个小的表示围观毫无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