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刚被调到别院的。”
唐夫人眼里闪过阴郁,“他们竟然敢用我的丫头去做这种事……活该他不举。”
安知府回来的时候张太太还在发疯,他想了一下,道:“张太太,我可以让您见山茶他们,但你不能带他们走,我说他们是人证是认真的。”
“现在我家没立案,李家也没立案,他们算什么人证?他们现在是我张家的下人,我带走他们天经地义。”
安知府摇头,“这话张太太若是昨天说,我说不定会将人给你带走,但今天不行,因为今天李家已经来报案,告张君堂伤人,山茶几个都是人证。”
张太太面色顿时扭曲起来,指着安知府道:“你们沆瀣一气,真欺负我张家无人吗?”
安知府冷下脸来,“是不是沆瀣一气,太太不如见过山茶等人再说,”安知府冷哼道:“令郎所为,不过是罪有应得,我府衙门朝南开,张太太若是不服气,大可以来击鼓。”
安知府让人领了张太太去见山茶等三人,见了他们,张太太才知道事情的始末。
她恨极,对李旭阳与安知府咬牙切齿,想着若不是他们,儿子哪会受这样的罪?她低头冷漠的看着山茶等三人,问道:“你们少爷被欺负的时候,你们不是在他身边吗?为什么让他被那些人欺负?”
山茶打了一个冷颤,跪在地上磕头,“太太,当时小的们手脚皆被打断,而且他们人多,我们根本拦不住啊。”
张太太更怒,只是还未等她发火,就有人进来道:“张太太,时辰已到,您快离开吧,这儿可是监牢,您留在这里不方便。”
张太太看着虎视眈眈的衙役只能咬牙离开,只是离开之前给山茶一个警告的眼神。
在张太太离开后不久,苏木兰轻装在刘铺头的带领下进来,看着躺在地上的山茶三人,嘴角微挑,问道:“你们还记得我吗?”
三个皆有些恐惧的看着苏木兰。
“记得就好,这样好说话多了,我来,是想与你们做个交易的。”
三人戒备的看着她。
苏木兰道:“你们觉得,你们要是回到张家还能活下去吗?你们的家人能活下去吗?”
三人想到张太太的手段,都知道三人一回去是必死无疑,他们不仅目睹了公子被欺负的全过程,更是没保护好公子。
而家人就算不死,也会被他们连累得没什么好下场。
“我可以保你们不死,至于你们的家人,我会尽快在张太太之前将他们买下,之后放你们自由。”
山茶咬咬牙,问道:“夫人想要我们做什么?”
“很简单……”木兰不会让任何人有羞辱天天的机会,所以张君堂带天天去唐氏别院的事绝对不能让人知道。
那么,阳阳与张君堂打架就只能是另外一个版本了。
张君堂因为嫉妒天天,所以绑架殴打天天,激怒了赶去的阳阳,阳阳将张君堂打断手足仍在衙门口,后面的事则是监牢里面的事了,与阳阳并无关系。
等木兰从监牢里出来,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李彬就站在一边,见母亲出来忙迎上去。
木兰微微点头,回头对刘铺头道:“替我多谢你家大人了。”
“是,夫人慢走。”
李彬扶木兰上马车,自己坐在车架上,等马车走出好远才低声高兴的道:“娘,二叔送信回来了,他找到了人,已经开始在江陵府活动开了。”
“很好,最近你出入多带些人。”
“是,也不知道父亲那边如何了。”
木兰也有些担忧,河间府的事到现在都没个定论,也不知道苏文能不能全身而退。
京城中,收到弟弟来信的张松沉吟片刻,就拿起笔写了一封弹劾的奏折。
第二天,李江回乡后纵容家中子弟殴打百姓的弹劾奏折落到了皇帝的案头。
皇帝问道:“李家何人打了何人?”
太子提笔做批注,放到了批改好的一批奏折里。
皇帝摸了摸胸口,不由咳了两声,太子紧张的看着他,起身给他倒茶,皇帝挥挥手,道:“无事,河间府的事如何了?”
“朝臣还在扯皮。”
皇帝冷哼一声,“他们时间也够多的,吵到这时候也够了,杨都司失职,被人摸到家门口都毫无所觉,不过也不全是他的错,副都司是朝廷任命……他保住了城池,算是功过相抵吧,让他家眷将他带回京城救治吧,苏文是文官,更没有错,护城有功,不过现在他伤情严重,暂时不赏,等以后,你亲自封赏,现在,就让他回乡养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