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两条布条,给刘八爷递过去,“来,八叔,用这个给一流包上,别让伤口见风了。”
这类场景往往在电影电视场景里面出现的较多,一般都发生在热火朝天的战场上,伤员们往往被烂布条子简单一包扎,马上就像打了鸡血的小强一样重新投入了战斗,并获得了最终的胜利。
京城来客们看着那个有些油腻的蓝布条儿,心里齐齐一颤,您这衣服上得带了多少细菌那,中午那会儿咱们可都没少看您拿这块儿擦吃野兔子时嘴角上沾着的油来着。
“要不,就用这个布先包着,等回去了再换吧。”老头儿倒是对这布条儿不太嫌弃,就准备用这块儿油布了。
“等等,我去拿块儿干净的。”范萱萱扭头朝帐篷跑去。
不一会儿,她就拿来一条长达一米的白色棉布条儿,脸红红的递给老头儿。
“咦,你们竟然还带的有这啊,用来绑东西的吧,城里人的绳子就是高档。”老头儿大感惊奇,一边给侄孙包扎,一边发表感叹。
范萱萱脸色羞红没接茬,她能说这布条儿是她刚才去旅行箱里把自己的一件贴身小衣给剪成布条拿过来的吗?一想到贴着自己身上最隐秘肌肤的衣服,此时竟缠绕在刘一流的胳膊上,和他的皮肤也紧密相触,就仿佛自己那片柔嫩和他的肌肤紧密接触,一想到这儿,范大明星就感觉浑身发热,大是羞涩。
一股淡淡的幽香从布条上传入刘一流的鼻端,惹得刘一流好生诧异,“这草药的味儿挺好啊。”
范萱萱更是一阵大羞,恨不得夺去刘老头儿手上的针线把他的嘴也缝上,你就不能不占了便宜还卖乖吗?
还好,刘一流嘟囔完这句就没继续跟人讨论了,在他莫不知情的情况下阻止了一场血案的发生,否则,这五毒教的门人是当定了。
抬起受伤的胳膊动了两下,也可能麻醉草的药效还没完全过去,没感觉太疼,龙血珠草药很有效,伤口处感觉一阵清凉,按他的估计,加上自己特殊的体质,到明天,这伤口就得合拢,应该就不会太碍事了。
刘八爷缝针不行,不过这包扎的倒是挺专业,连续打了几个死结,绑得很结实,胳膊掉了,这布都不会掉。
“行了,你别乱动,要是线炸开了,老子还得重新给你缝。”刘八爷一看刘一流在那儿动胳膊,眼睛一瞪说道。
听得刘一流一阵毛骨悚然,你这真是以为缝衣服呢,动不动就重新缝。不过老头儿这威胁显然很有作用,刘一流马上老实起来,众人此时压在心口的一块儿大石随着刘一流的好转终于落下,听到这一老一少的对话,都哈哈大笑起来。
“铁柱,二混子,带人把那两个家伙埋了吧,哎,看来只能拿五万了。”刘八爷看看另外一边躺着一动不动的两个歹徒,心里很是遗憾,钞票就这样飞走了。
“哎,好。”两人带着几个村民,就准备把那两捆“钞票”丢刚才挖好的坑里埋起来。
“哎呦,不对,八叔,这两个家伙命硬的很啊,现在还活着呢。”刘二混子一声惊叫,一抬,那两个刚才还悄无声息的家伙这会儿竟然开始大声呻吟起来,虽然还有几分虚弱,但比那会儿要死不活的可是强得多了。
“咦,还有这事儿?”刘八爷也是大为诧异,白蛇喷出的剧毒连人脸都可以腐蚀成那样,那是老头儿这几十年来所仅见的剧毒,连上次咬伤陌铁生老将军的“绿婆婆”都赶不上,他在心里早判定这两个家伙的死刑了。没想到这两个家伙竟然又挺过来,听着这叫唤的声音,还挺有力的,这可真是出了鬼了。
“八爷,是不是诈尸了?”有个村民想起了古老的传说,不由脸色一白。听得周围所有还想围过来看热闹的一帮城里人差点儿掉头就跑,这夜色昏暗,冷风嗖嗖的,还真有些像那个闹鬼的场景。
“诈个屁,要真是诈尸,他还躺那儿叫唤个球啊,不蹦起来吃人那。”刘八爷瞪了一眼这个想象力丰富的货。
“我明白了,哈爷蹲下身来,在两个人颈部摸索了半天,一拍大腿,裂开嘴笑起来。
“怎么的?诈尸的家伙也能算活的?”黄副镇长大着胆子往前走,反正有老头儿在第一线,僵尸要咬人也是先咬他。
“哈哈,这两个家伙其他的伤势都不足以致命,要他们命的是白蛇的毒液,现在,毒已经被解了,这两个家伙可就不会死了,至少到明天不会死。”刘八爷笑着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