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如果老婆是盘子里的菜,只要想吃就可以伸出筷子的话,那么以张露佳的身份,对王子君而言,就是美味快餐了。这一点,张露佳本人也有着清楚的认识。跟王子君认识这么多年,她的内心深处,一直都在激烈地斗争和挣扎,既想和这份暧昧的感情作别,又觉得实在舍不得。
更何况,每次见到这个男人,张露佳都觉得欣喜莫名。即使他目前仅限于偶尔来看看自己,她先前忍受的孤独和寂寞也能一扫而空。以致于张露佳觉得,如果自己对这个风头正劲的男人提过份的要求,倒是自己不懂事了。
他毕竟是男人,池子里的水满了,就一定得想办法抗洪排洪,否则就可能酿成洪灾。如果自己能为他减减排,又何尝不是一种深情厚意呢。
如果说现场谁为这件事情最着急,除了赵泰朔,就是张露佳了。和赵泰朔的得知情况不同,张露佳一直呆在女人圈儿里,对王子君和老爷子的谈话是一无所知的。
作为张家的代表,却没有人征求她的任何意见,这让她内心里充满了不安。张露佳可不是普通女子,自然知道如果没有人征求她的意见意味着什么。
要不是来郝老爷子寿宴的熟人太多,说不定她早就拉着王子君走了。
王子君看着张露佳一脸着急,笑着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怎么,你就这么盼着我的好事弄不成啊!”
“你这人怎么不识好歹呢!”张露佳翻了王子君一个大大的白眼。不满的嘟嚷道。
“没有成,也没有黄。”王子君往车后座上一躺。伸了伸懒腰道:“这件事情托在那里啦!”
“托起来了,哪个不同意?”张露佳吃惊的问道。
王子君看着张露佳的小模样,笑的越发畅快了。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把烟圈儿坏坏的吐出来喷到张露佳的脸上,笑着道:“还能有谁,我呗!”
“我觉得现在机会还没有到,就算勉强捏在一起。我付出的也太多了,所以就把这件事情给拖下来了。”
张露佳沉吟了一下,也点头道:“嗯,你这样做也对,要想让别人跟着你,你怎么都要给别人办些事情,虽然我没有参与你们那个圈子的谈话。但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多少还是有道理的。这些关系虽然盘根错节,但是没有利益作为基础,这个共同体解散的风险会很大。”
张露佳说到这里,就好像一只小狐狸般笑了笑道:“比如那个讨厌的家伙他爸爸。就想将自己前面的副字抹掉,而郝爷爷的大儿子,则希望自己更进一步,这些东西都需要你去应对……”
听着张露佳头头是道的分析,王子君越发觉得自己做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车子缓缓地驶出宾馆。兴奋的张露佳好像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的翘了起来。王子君看着张露佳的神色。知道她在想什么,偷偷的乐了。
“你是不是要走啊?”终于,张露佳开口问道。
王子君看她一眼,慢条斯理的说道:“今天不走,晚上还有点事。”
张露佳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使劲打了他一下。王子君看张露佳脸色绯红,就有些心猿意马。随着位置的逐步攀升,王子君想理智的面对张露佳,不见面还可以,一见面,就充分意识到命根子这东西生来就没有军人气质,不懂一切行动听指挥,往往自行其事。
想到这里,看了看张露佳,故意逗她:“你看看你这个人,你想哪儿去了?我的意思是我还要和人见见面,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无聊啊。”
如果说这次聚会有很多人觉得失意的话,那么赵泰朔无疑是最失意的人之一。他本来想凭着这次聚会,来巩固一下自己在王子君心目中的地位,但是他万万没想到,人家根本就不领情。
王子君什么也没有说,两位请来的老爷子也是若无其事,刚要张嘴说话,却被人告知,这一次暂不讨论这件事情。
这一下子,让赵泰朔有点发懵,尽管他是一个控制情绪的高手,但是心里还是有一种不快涌动。
女儿茗茗出去玩了,他早早的回到了宾馆。情绪一直没有好转。就在他纳闷究竟是哪个方面出了问题的时候,手机响了。看了一眼来电号码,赵泰朔有些激动。
“王部长你好。”王子君笑了笑,也没有纠正他,而是轻声道:“赵叔,听说云墨市的茶不错,您现在有空吗,我请您喝茶。”
别说现在赵泰朔没有事情,就算他手头上正忙着,面对王子君的邀请,他也会欣然赴约。因此,约定了见面地点之后,就快步朝房间外走去。
来到茶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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