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生什么,貂蝉也说跟自己没发生过什么,那昨晚跟自己翻云覆雨的那个女子,又会是谁呢?
难不成是跟女鬼吗?
“怎么回事,难道是我搞错了吗?难道昨天什么也没发生过,只是我做了一个春梦吗?”
苏哲指尖点着额头,喃喃自语,苦思不得其解。
“公子,你说嘀咕什么呢?什么梦?”貂蝉瞧着他自言自语的样子,同样是一脸不解。
突然间,苏哲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可以确信,昨晚那场销魂,绝对不可能是梦,只是自己记不太清楚了而已。
她二人间,必定有一个人在说谎。
至于她为什么说谎,那就无从得知了,或许是因为害羞,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蝉儿,当真什什么也没发生吗?”苏哲再问了一遍,目光紧紧盯着貂蝉,想要看看她是否有说谎的蛛丝蚂迹。
“没有啊。”貂蝉懵懵懂懂的望着苏哲,眼神之中,看不出半点说谎的痕迹来。
苏哲就不知该说什么了。
这时,貂蝉却笑了,说道:“公子,你今天怎么看起来怪怪的,净说些怪话,是不是昨晚没睡好,酒还没醒啊。”
苏哲愣了一愣,只好苦笑道:“罢了,兴许我就是酒还没有醒,我现在就回去再睡一觉,好好的醒一醒,你就先忙吧,公子我等着你的新袍子。”
说罢,苏哲便起身离去。
“那蝉儿就不送公子了,过不得几日,我就把新袍子送给公子试穿一下。”貂蝉也不下床,只欠了欠身子。
出了房门,苏哲望着头顶晴天,回想着那销魂夺魄的记忆片刻,却只能摇头无奈的一声苦笑。
……
数日后,襄阳城。
州府之中,刘表高坐于上,正与众文武们商议着收复荆南四郡的计划。
鉴于荆南四郡与荆北隔着一条长江,天高地远,又多蛮夷,素来分离主义严重,那几个郡的太守名义上奉刘表为主,实际上却都处于半独立状态。
先前刘表忙于对付袁术北面的威胁,对于荆南四郡的割据,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今袁术已被打跑,实质上收复荆南四郡,自然就被提上了议程。
有人主张用兵征讨,有人主张以德服之,也有人主张保持原状,毕竟荆南四郡那种人烟稀少的不毛之地,就算是实际上征服了,也收不上多少钱财,征不了多少兵丁,没有多少战略价值。
一时间,大堂中热议不下。
就在这时,匆匆的脚步声响起,一名亲兵慌慌张张的闯入堂中,叫道:“禀主公南阳苏太守急报。”
南阳急报?
刘表和众人神色微微一动,便想袁术已被赶跑,南阳郡的威胁已解除,能有什么紧急情况。
“念吧。”刘表不以为然的拂了拂手。
亲兵便拆开帛书,大声道:“根据最新消息,青州百万黄巾已进入兖州腹地,我郡北面叶县一带已多次发现黄巾流寇入境劫掠,属下为防黄巾贼大举入侵南阳,准备尽快扩编郡兵,却因库府屯粮有限,无法养活足够的兵马,请主公速速调拨粮草支援。”
黄巾军大举入侵!?
大堂中,顿时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