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现她唐宁安也算是一有钱人了。
她拉开车门。两个人一起钻进车里。这大冬天可真是太冷了。站外面被风一吹。两个人都打着响哆嗦。现坐车里。她感觉好多了。
这车子倒是挺好。她四处看了看。
“哎……你看这车怎么样啊。”唐宁安这里摸摸。那里看看。还抽空问一下宁宁对这车有什么看法。
“还行吧。”宁宁也看了看。得出了一个结论。
“那以后我们也买一辆。以后去哪都开着。多方便啊。”唐宁安满脸兴奋道。
现她是有钱人了。豪宅。香车。这些东西都应该置办起來了啊。以前她还得东躲。现她什么都不用怕了。有什么问題萧砚自然会帮她解决。
听说唐宁安要买车。宁宁嘴角一抽。
“得了吧。你连东南西北。左右方向你都分不清楚。你不记得你前一段时间买那红色车了。才买了沒多久。现连车残骸都沒有了。你买辆车。也太祸害人了。”宁宁唐宁安正高兴头儿上。这么泼了一瓢冷水。
话说。有些人吧。就天生不适合开车。
开车多危险啊。而且还会带给别人危险。不是有一句话这么说來么:开车无难事。只怕有人。
就以唐宁安这个路盲來说。就算是开一辈子车。她也算是人。一到了马路上。那绝对是祸害人而存。
唐宁安斜了宁宁一眼道:“有你这么说你妈吗。太不孝了你。”
“如果我不说话。你可能要祸害好几家子人呢。我可是为你好。”宁宁一点也不乎唐宁安刚刚瞪他那一下。一本正经解释道。
唐宁安还想要再争辩。车门被拉开。一股风从外面涌进來。让唐宁安生生打了一个哆嗦。
“宁宁说沒错。你还是别祸害人了。你想要去哪里。直接告诉我就可以了。我可以当你免费司机。”一个身影钻了进來。带着调侃语气对唐宁安道。
唐宁安定眼一看。是萧砚回來了。
他脸上依旧带着痞痞笑容。一点也沒有刚刚和冷昊轩谈判时那种严肃了。
“去。狗嘴吐不出象牙。”唐宁安嘟着嘴巴。一脸不服气道。
虽然他们说都是事实。她确是连东南西北和左右都分不清楚。但是他们这么毫不留情说出來。未免也太过份了吧。也太打击人了。
“我说真。以后我可以当你免费司机。随叫随到怎么样。”萧砚扒着车椅。笑嘻嘻说道。
“去……滚远点。”看着萧砚这副嘻皮笑脸样子。她可真想抽他。结果她想什么。她就真做了。她伸手抽了萧砚一下。不过却是沒有用力气。
“喂。宁安你也太沒有良心了吧。你就是这么对你恩人啊。”萧砚捂着被唐宁安打地方。一脸控诉说道。其实吧。打一点也不痛。但是那一抽。真很伤自尊呐。
抽了萧砚一下。她真只是一时冲动而已。她可沒有打算真抽萧砚。再怎么着。他刚刚是真帮了自己。她是一时手沒有把持住自己。
“那个真是对不住啊。刚刚你脸上有只蚊子。我只是想帮你把那只蚊子给拍死。我可真不是想要抽你。你千万别误会啊。”唐宁安嘿嘿笑了两声。有些尴尬说道。
宁宁鄙视看了唐宁安一眼。这说谎技巧。连一个六岁孩子都不如。
现寒风蓝腊月哪里來什么蚊子啊。这理由真是说不出口啊。
但是不管萧砚相不相信她不是故意而是要打蚊子。至少表面上他是相信。
于是他一脸感动看着唐宁安。一脸娇情道:“宁安。我就知道。你是不忍心抽我。你抽了我。你自己也心疼不是。”
唐宁安嘴角抽了抽。萧砚这是人格分裂吧。刚刚和冷昊轩谈判时候。连冷昊轩都忌惮不已那个人。其实是他分裂另外一个人格才对吧。
所以他应该是一个有病人。嗯。有病人很可怜。她是不应该和这个有病人计较。
她深吸了两口气。压下心里暴躁。努力扯出一个笑脸出來。还对着他眨了眨眼睛。道:“嗯。当然了。我怎么会忍心抽你呢。刚刚真只是一个意外而已。”
萧砚听了她话。露出一副心满意足样子出來。宁宁真有点受不了了。真是不明白。以他身份。扮起二來怎么会这么二。让他不得不怀疑。其实二是他本质。
“宁安。这一次我帮了你。你打算怎么报答我。”萧砚支着脑袋。笑眯眯看着唐宁安问道。
“还要报答啊。你沒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施恩莫忘报吗。”唐宁安不满瞪着萧砚。有些不可耐何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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