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被她们说成一个张扬跋扈的悍妇。”
童翘看着陆靳深,眼里还有未褪去的怒火,心里却因为他这番话怒火消减了不少,“我不张扬跋扈,那就由着傅芷蕾这样张扬跋扈?”
陆靳深一手揽着童翘的细腰,一手给童翘顺气轻轻抚着她的后背,“我昨晚惩罚蕾蕾了,蹲了一个半小时的马步,晕倒了,哭得眼睛都肿了,她还说今天过来向你道歉,如果你还不解气,她来了我再帮你教训她,坏人我来当,你就别出手了,好不好?”
童翘哼了一声,撇开视线看着别处,“你都说她晕倒了,眼睛也哭肿了,我还不放过她,岂不是得理不饶人?”
陆靳深浅浅勾唇,“怎么是得理不饶人呢?是她不听话,理应给她一些教训,免得以后无法无天,你这是为了她好。”
童翘挪回视线,嘴角勾着一抹讥笑,“陆靳深,你别给我戴高帽,我可没那么高尚,我就是看不惯她,想收拾她。”
陆靳深笑着点头,“是,老婆说什么都对。”
“陆靳深你别给我嬉皮笑脸,这事我不会原谅你的。”童翘推开陆靳深,陆靳深这次倒是乖乖放开了她。
“翘儿,我伤口疼。”陆靳深转移话题,开始装可怜。
童翘冷冷睨了陆靳深一眼,去隔墙上拿了医药箱,顺带将窗帘拉开,光线投射进来,一室明亮。
童翘站在沙发旁,冷脸看向站在原地含笑望着他的男人,“还杵那儿干什么?不想弄我走了。”
陆靳深抬脚走到童翘面前,双手插在裤袋里,深邃立体的五官蕴了笑,慵懒略有些痞痞的望着她,哪里有半点伤口裂开的疼痛和脆弱?“我知道你还是很关心我的。”
童翘懒得搭理这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男人,将医药箱搁在茶几上,冷声喝令,“衬衫脱了,坐下!”
“遵命。”陆靳深修长手指慢条斯理的解着睡衣扣子,深邃视线落在童翘白皙线条柔美的侧脸上。
童翘打开医药箱,拿了消毒水和棉签,转身,陆靳深已经脱了上衣,坐在沙发上,精硕的上半身,肌理线条流畅极富力感,肩宽腰窄,魔鬼身材。
他微斜着身子坐在沙发上,后背肩胛骨下方的伤口早已裂开,因为大力动作,血顺着伤口流下,在宽阔的脊背上留下一道道刺目殷红的血痕。
那几道血痕早已蜿蜒着没入腰际,藏青色睡裤后腰那儿的布料颜色深了一大块,那都是被血迹浸染的。
童翘弯腰过去,看着触目惊心的伤口,心口瑟缩一下,揪紧的疼,不想心疼他来着,忍不住。
王八蛋,伤口都这样了,流了这么多血,还有精神和她说那么多废话,还一副半点事没有的模样看着她笑。
这人……绝对有病!
陆靳深想回头看童翘,头转了一半,童翘冷喝一声,“看什么看?别动!”
陆靳深乖乖将头转了回去,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染了笑意,很轻松的口吻,“我没事,不疼,你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