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江素雅一听这是给颜诗情流干净的药方,心下一缩。待听清楚是连人都没看时,便马上同仇敌忾起来:“什么医女,哪里来的?”
“奴婢不知!不过依奴婢看来,姑娘应该是来月事了,不是那什么。只是不知为何,却一直睡了这么多天,也不见醒来。”
江素雅一听,和自己心中所想的一样,便不在乎的挥了挥手:“你们那样赶路,诗情姐的身子骨又没那么好,自然是承受不住。这多睡几天,也没什么。”
她说完这话,便走向依旧闭着双眸的颜诗情,眼底带着一丝担忧:“诗情姐,差不多该起床了,莫要让大家担心啊!”
奈何,她等了两刻钟,也没看到颜诗情醒来。这才想起,她该去看看表哥。
“小娃,我先去看表哥,晚上再过来。你好好照顾诗情姐,她要是醒来,你告诉她我来了!”
“好!”
此时霍依依去看过楚玺墨后,这才拉着江云野找了一处安静之地,细声问道:“老爷,诗情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说是流产了?真的怀有身孕?”
江云野闻言,重重叹息一声:“那孩子来得不是时候,与他们皆是无缘。眼下诗情还昏迷中,墨哥儿也不知道,你切莫说漏了嘴,叫他知道后担心!”
霍依依想起颜诗情之前与楚玺墨有亲密接触过,算算时间,差不多也就两个月。她那一路从吉峰镇骑马奔波这么多天到榕城才流掉,已经算是那孩子坚强了。
常人不说骑马,哪怕是奔波一下,也得掉了。
如老爷所说,终究那孩子是无缘的。可若是还在,她姐姐知道后,得多开心啊。
哎,造化弄人!
“老爷,你去墨哥儿那边守着,妾身去看看诗情。”
霍依依觉得,不管是作为素雅的娘,地方官的夫人还是楚玺墨的嫡亲姨娘,此时此刻,她都该去看看颜诗情。
楚玺墨总觉得颜诗情来过,不说别的,就他胸口处的那道口缝制手法,一看就是出自颜诗情的手。
他不知道为什么翟他们告诉他,颜诗情没来过。
难道真的是他的错觉,真的只是另外一个学了颜诗情手艺的大夫?
莫非是那丫头的师父?
不对,若真是,翟怎么可能不将人留下。
所以说其实是那丫头来了,只是他们不告诉他?难道说,是那丫头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楚玺墨有些坐不住了,他挣扎着起来,叫了一声翟。
待看到翟进来后,这才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本王再问你一次,颜姑娘可是来过?”
翟低头,不语。
楚玺墨双手紧握成拳,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赤红着双眼,怒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恰在这时,江云野走了进来。
他一看这情况,眼眸一转,随即了然。
“墨哥儿,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楚玺墨没理他,劲自问翟:“诗情她到底怎么了?”翟单膝跪地,正要开口,就听江云野无所谓地笑笑道:“原来你问这事啊?那小丫头之前是来过,碰上你的事情,就顺手给治疗了。不过当天她就走了,说有点急事,家里似乎要乔迁什么的。走时还叫你好好休息,等好了,去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