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娇恙闻言,哭得越发难受。
哪里是她不想联系家里,而是发生的一件件事,让她完全反应不过来。
就算她有心想做什么,那丁北瑜却将所有的事都压下来,将她幽禁在后院,她一个弱女子又怎能反抗的了?
“夫人莫哭了,你忘了小姐走之前与您是怎么说的?白大人,这事老奴知晓一些。”
白逸风一听这话,看向阮老太,想了半天道:“你是,小恙儿那个小奶娘?”
阮老太闻言也不恼,直言道:“是,老奴是小姐的奶娘。话说当年小姐见到镇国侯府的丁北瑜……现在情儿马上要及笄了,可却在异国他乡,小姐只能独守在这等待!”
阮老太将她所知的,全都捋了一遍,全给说了出来。
这一说,就是整整一个时辰,说的骆娇恙再次流泪满面,嘤嘤痛哭出声。白逸风听罢,气得连连道:“真是岂有此理,待老头儿回京后,不参他丁北瑜一本。小恙儿,这事你莫要担心,风伯伯一定会给你做主。等诗情那孩子回来,风伯伯定然为
她讨回公道。不过小恙儿,这段时日,风伯伯要住你这宅院,可行?”
骆娇恙轻轻拭去了眼角的泪渍,肿着一双红眼点点头:“嗯,风伯伯是自幼看着小恙儿长大的,如今爹娘他们都没了,小恙儿也只有风伯伯这个亲人了。”
白逸风想到挚友,心下酸涩不已。当年是何等风光,却不曾想在他没了后,家里落成这般。他那嫡亲兄长,可真是……哎,权势迷人眼。等骆娇恙下去后,白逸风看向楚玺墨道:“你可得好好待我们家小情儿,否则不管你是不是王爷,老头儿照骂不误。那孩子命苦,以前老头儿不知晓也就罢了,现在绝不容
许有人欺了她去。”
此时的白逸风已经将颜诗情当成自己的嫡亲孙女,想到她以前吃的苦,心下就难受的不行。
特别是他得知那个孩子心怀天下,为了大楚的百姓,一个人身怀有孕,远去他国时,他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都是白活了。
“本王自是不会,还请您老人家放心!”
“宋文不是去拿那什么洋芋了,怎生到现在还没回来?”
“初一,让宋文进来!”
等宋文手中拎着一个篮子,身后跟了香桃,这才进去。
“白大人,这就是洋芋,是下官所说之物。这东西一直都是这个叫香桃的女子在伺候,您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她。”
香桃低着头站在门口处,心砰砰狂跳,不敢抬头说话,
方才宋文与她说过,要带她来见人,对方是个大司农,掌管大楚百姓的天地赋税等物时,她又惊又喜又惶恐。
对方是这样的人,她香桃何德何能被召见?
想来想去,都是因为自己跟了诗情姐,所以才会借着她,认识了更多她以往做梦都不敢想的人。
果真如爷爷说的那般,诗情姐是个不凡之人,跟着她于自己总是有好处的。
这两年,借着诗情姐,这附近十里八乡,谁不知道她香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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