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院的三位太学生瞠目结舌,东院首席的地位,是没他们高,可南院首席的地位,比他们西院首席都高,更不要说他们这些西院排名前五的太学生了。
哪怕他们真的成为西院首席,地位也要在南院首席之下。而且,楚岳不仅是南院首席,还是东院首席,这两个首席加起来,意味着楚岳前途无量。
“应该是祭酒大人的口误吧?东院首席和南院首席怎么会是同一个人?”
这位西院太学生同样说出了其他两位西院太学生的疑惑,楚岳才十五六岁,怎么看都不像是南院首席。
蔡祭酒说楚岳是东院首席,他们尚且不怎么相信,蔡祭酒说楚岳是南院首席,他们更不会相信。
武者的修炼速度,比炼阵师快很正常,可是,炼药师的修炼速度,不比炼阵师快。
找遍整个西院,也找不到十五六岁的脱胎境第六重炼阵师,他们西院有史以来,从没有出过十五六岁的首席,南院的情况同样好不到哪去。
“是你们孤陋寡闻,要是不信,你们可以到东院打听打听。”蔡祭酒狠狠地瞪了三位西院太学生一眼,然后指着楚岳道,“他以前就是南院首席,后来到九国战场历练,才成为东院首席的。”
看蔡祭酒的神情,明显是认真的,只是,他们实在难以接受这个事实,辛辛苦苦炼阵十几二十年,到头来居然比不上一个十五六岁的毛头小子。
他们刚才瞧不起楚岳,是因为他们觉得楚岳是来西院镀金的。倘若楚岳能够学到炼阵的皮毛,楚岳的地位,就能直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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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是他们误会楚岳了,楚岳既是东院首席,又是南院首席,根本不需要炼阵师的身份来提高自己的地位。
“不对,他同时精通丹道和武道,还来参加我们西院的训练干什么?”
一个武者,的确会有很小的可能性,成为炼阵师。但是,楚岳不仅是武者,而且是炼药师,来他们西院学炼阵,摆明是在浪费时间。
这个问题,蔡祭酒没法回答他们,因为在看到楚岳刻画人级中品阵法前,蔡祭酒同样觉得楚岳跟炼阵师完全没有交集。
“到底我是祭酒,还是你们是祭酒?我要他参加训练,难道要经过你们的同意不成?”
蔡祭酒不禁恼怒道,西院的三位太学生吓得连忙闭嘴。蔡祭酒不仅相当于西院的院长,而且是他们燕国炼阵水平最高的炼阵师。
西院的三位太学生在蔡祭酒面前唯唯诺诺,但是,当他们看向楚岳的时候,又是满脸的嘲讽。
楚岳跟他们同时参加西院的训练,等于是在自取其辱。比武的话,他们三个加起来,估计都不是楚岳的对手,毕竟楚岳是东院最强的太学生。
比试炼丹的话,他们三位同样不是楚岳的对手,因为他们根本不会炼丹,而楚岳是南院炼丹水平最高的炼药师。
好在蔡祭酒说的训练,和武道无关,和丹道也没有关系。蔡祭酒要训练他们的只和阵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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