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盖浴室的过程中, 宁二和丑姑与大家也越发熟习起来了。因为盖浴室需要大量的石块, 为了更好的防水, 甚至连墙壁也有大半用的是石头。在丑姑的指挥下, 这些浴室一间比一间盖得漂亮,很有些现代浴室的雏形。就连宁二都自叹不如, 老陈等人就更别提了。
“丑姑,你这脑子哪里来的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宁二忍不住问道。
丑姑暗自一惊, 知道自己又得意忘形了,表面却很平静, 转移了话题:“不过是为了方便自己而已。不过, 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太满意。”
宁二连忙问:“哪里不满意?”
“你不觉得, 咱们排出去的洗澡水,就这么直接流着,不太好吗?怕时间长了,这些小水沟会发臭呢。”丑姑说。他们目前并没有设计下水道,只是随便挖了一道小沟,排放洗澡水和厨房的洗锅碗等的水。
宁二果然听进去了她的话, 又仔细的围着排水沟转了几天,终于想出个办法。
“我们把小水沟挖深一些宽一些, 再全部铺上石头, 上面再封上石板,遮盖起来。”
“这就需要采石工匠了, 而且需要的时间也不短吧。”丑姑说。
她早就这样想过了, 但是这里的人采石头非常不方便, 准确的来说,现在大家只是直接在附近捡石块,再选择合适的大小,想要得到同样大小的石板就没那么容易了。
“其实还有个办法,就是烧砖头来彻。”宁二又提了个办法。
“谁会烧砖头?只怕更加不可能呢。”丑姑直摇头。
“我去问问老陈,不行就去找石板吧,不过是多费些劲而已,反正大家有的是时间。”宁二倒是不在意。
这里都是些青壮年,除了开垦荒地,平时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干,找些石板也算不上很大的事情,抽调十个人,专门搞这些事也忙不了几天,毕竟大家居住的地方很小,竖横就三排房子,加起来也不过二百来米长。
“行啊,你去搞吧。”丑姑说,反正不用自己出力,但能把自己住的地方弄得更加舒服,她还是很赞同的。
他们到的时候,这里已过了阴雨季节,大部分时间都是晴天,还不觉得有多么不方便,但如果经常下雨,还阴雨连绵,并且连空气中都是湿的时候,不把下水道搞好,这地方就很容易滋生蚊虫了。对于一个在南方生活过多年的人来说,她太了解这种气候了。
老陈一听要找人烧砖,连连反对:“我们这里哪来的窖工啊。找几块石板,还能想想办法,不过是多花些时间而已。烧砖头,可是大难题呢。首先要有一口窖,再还要有人会烧窖,会制砖啊。你们也太想的容易了。”
“那就找石板吧。”宁二连忙说。他说这话不过是逼老陈安排人出力而已,毕竟老陈把绝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开垦荒地上了。建窖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他最开始,还想过直接去买些砖头回来,但想到这里出去一趟太不容易了,这个想法他都没好意思说出口。
“阿黑,你给带几个人,和他们去找石头。”老陈吼了一嗓子,阿黑三步并着两步就跑过来了。
接下来,丑姑和宁二就天天跟着阿黑他们。不知不觉间,丑姑就会和阿黑聊些他家乡的事情,阿黑的官话虽然说的不错,但说的太带劲时也会不自觉的说几句家乡话。众人都听不明白,只有丑姑听的毫无障碍,甚至还会跟着他说几句他的家乡话。其实阿黑的家乡话与现代的广东话还是很类似的。
在现代的广东工作生活多年的丑姑,早就能听说流利的白话了,即使阿黑现在讲的白话与现代有些变化,但大多数她还是能听的懂,自然很容易就能学会了。
听到她没过多久就能说自己的家乡话了,阿黑惊讶的说:“吴姑娘,你好厉害啊。”
宁二和众人更是一脸崇拜的看着她,大家都听不懂阿黑的家乡话,甚至连听他的官话有时候都觉得吃力,毕竟阿黑的南方口音很重。
丑姑笑道:“我也不知道,怎的就学会了呢。”
其实她在语言方面真的很有天赋,而且她在广东工作的同事,五湖四海,全国各地的都有,每个地方都有自己当地的土话,所以,她不仅会讲白话,还会客家话呢,甚至会一些简单的少数民族语言。后又因为工作的原因,她曾经还特意学过朝鲜语和日语,再加上第一外语英语,她等同于会四国语言,并且本国语还会几种地方方言。
“我也要学,很好玩。”宁二感兴趣的说。
在这里的生活其实也很无聊,带来的书都要翻烂了,现在他终于又找到一个新目标了。他天天跟着丑姑身边,自然听了不少她与阿黑的谈话,遇到阿黑讲家乡话的时候,丑姑要是发现宁二听迷糊了,也会给他解释一下。所以,他现在居然也能听懂一些了,就是不会说。
“好啊。我们两个都跟着阿黑学。”丑姑同意了。她反正也是闲着,而且学会了,他们两人用白话交流,也不怕其他人听到他俩说什么了,只要避开阿黑就行了。
等到别人听到丑姑和宁二经常用听不懂的鸟语说话时,老陈和阿竹,阿树才明白自己又上当了。这两人能大大方方的在你面前商量事情,可是他们讲得大方,你却一个字也听不懂,只能干瞪眼。为此,老陈就让阿黑专门跟着他俩,给他们跑腿了。不过有阿黑在时,丑姑和宁二就根本不会讲什么怕别人听到的话。有什么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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