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在一起,才对我说这些,是吧。”
“小云,你……”白斐然蹙眉,欲言又止,被打断。
“白斐然,你这样,会失去我。”
亭台阁的木质走廊上,一瞬,白斐然狠狠将流云一把带入怀中。
“我没有不要你……”低沉而无奈的轻叹。
满腔喜悦,被浇灭,化为冷血,流云发狠似的推开白斐然。
偏偏这时,岳家人到了,岳流云的三个哥哥,还有他的父亲,以及一同到来的宫铭毅,正愣色,站在不远处,看着白斐然和岳流云两人。
“小云啊……这位是?”
岳老将军拄着拐杖,身旁,是扶着他的长子岳建勋。
不等白斐然和流云吭声,就听岳建勋严厉深沉的眼眸锐利的盯了一眼白斐然,旋即和自己父亲道:“爸,那位是宫大少爷的特别助理,姓白,听闻小云生病不宜走动,长住宫少家时,承蒙这位白先生照顾和指导学习,多亏有他。”
“噢!这样,那得好好感谢人家了!”岳超群老将军连连点头,恢复和颜悦色的笑容。
白斐然镇定而冷漠,面无表情朝一行人绅士的颔首,然后,没看流云一眼,独自进入了亭台阁中。
低垂着头的流云,自嘲般冷笑了一声,阴寒着脸,和岳家人,一同进入了亭台阁的私宴厅内。
亭台阁内,陈列珍宝古玩的博古架上,琳琅满目的古董。
雕栏画栋,优雅华丽。
纪由乃没想到,宫司屿竟把他爷爷宫铭毅给请来了。
老爷子刚大病一场,身子才恢复,就能赏脸来此,还给纪由乃带了一个价值不菲的小礼物——市值上百万的翡翠玉镯。
“没想到我孙子找的小丫头,还考了个小状元,能耐!”宫铭毅精神不错,朝纪由乃竖起大拇指,“爷爷不知道你们小姑娘喜欢什么,就把收藏了许多年的极品玉料镯给你带来了,玉养人,喜欢不?”
纪由乃受宠若惊,接过玉镯的时候,手都在抖,“谢谢爷爷,我……很喜欢。”
恐怕,宫铭毅是整个宫家,除了宫司屿,唯一喜欢她,不厌恶她的人了吧。
纪由乃没有家人,也没什么朋友。
可为了热闹,宫司屿把封锦玄、唐楚宁给请来了。
自然,阿萝也来了。
厉斯寒因为身体虚弱,容浅并没带他到场。
私宴厅内剩下的,便都是岳家人请来的宾客。
不多,加起来也就三桌。
几乎都是岳超群老将军曾经的战友,或是带着儿子,带着孙女来参加的。
宫铭毅曾是总司令,和岳老将军也是昔日战友。
偌大的庆祝宴,一时间,俨然成了一群老首长的再聚会。
只是……
纪由乃奇怪的看了眼和她一桌,正独自喝闷酒的白斐然。
再看看和岳家人同坐的流云。
“白先生,你和小云怎么了?”
“阿乃,你看云云,云云的家里人,拉了个女孩子坐在了云云的身边耶。”阿萝非得和纪由乃挨在一起坐,凑近,压低声,“可是阿乃,咱们出海的时候,云云不是和这个白斐然是一起的吗?”
“……”纪由乃觉得,好像有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