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艰难坐起,他头有些晕,凤眸底阴郁中透着几分焦躁,“心肝呢?她怎么还不回来?”
闻言,封锦玄安抚道:“别急,再等等,怕是琐事缠身,蒋子文不放人,她脱不开身。”
只不过,封锦玄话音刚落。
被壁炉烘烤的暖暖的圆厅内,突然凭空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漩涡传送通道,眨眼功夫,纪由乃就抱着一颗鸾鸟蛋,和宫尤恩从中走出。
“你们都聚在这做什么?”
纪由乃走出,传送通道消失,冥珠回到了她手中,疑惑的环顾四周后,在嗅到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以及见到封锦玄后……
她挤开挡路的烛龙和饕餮,赫然见宫司屿衣襟敞开,伤口恶化,触目惊心,正瘫倒在沙发上,一脸的焦躁阴郁。
不过,在见到她出现后,宫司屿一扫阴霾,凤眸晶亮,就像见到了自己依赖至极的人一般,朝着纪由乃伸手。
“回来了?”
宝贝的怀抱着鸾鸟蛋,纪由乃见宫司屿胸口急剧恶化腐烂的伤口,走上前,依着宫司屿在沙发坐下,心口揪紧,喉咙一窒,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心疼泛滥。
“你伤口不是愈合了吗?怎么成这样了?”
看来她回来对了。
果然,宫司屿还真受伤了,并且伤的不比蒋子文轻!
众目睽睽之下,宫司屿身子斜倒,靠进了纪由乃怀中,枕着她的腿,不顾伤口牵扯撕裂的剧痛,也不顾血弄脏了纪由乃心爱的漂亮旗袍,手臂紧圈住她的腰身,赖着她,语气阴沉,隐隐透怒,“这么久才回来,你是不是背着我关心那个人去了。”
感觉腰际被勒紧,纪由乃微微一怔,先是将鸾鸟蛋搁置在沙发一侧的凹陷处,转而俯身,抱住宫司屿,轻抚着他的额头,轻触着他的发丝,绵柔低喃:“没有,我立刻就回来了,不信……你问尤恩。”
宫司屿锐利阴寒的眸光下一秒就射向了宫尤恩。
见即,宫尤恩搔了搔脑袋,耸耸肩,摊手,“表哥,真的,没见过表嫂这么绝情的人,蒋王也伤得很重,还求表嫂不要走,可她头也没回,立马就回来了。”
“他求你不要走?”一瞬,宫司屿脸更黑了,侧起身,忍痛咬牙,面色惨白,目光阴郁冷冽,逼视纪由乃,“他真这么说?”
这还争起宠来了。
纪由乃无奈,将宫司屿摁回自己怀中,搂住他的脖子,招呼来了拜无忧和封锦玄,让他俩继续替宫司屿处理伤口,继而又道:“总之,我回来了,其他人说什么,你不要听,关键在我的态度好吗?”
“那你别走。”宫司屿攥紧纪由乃的小手,牢牢的,不放。
“我都回来了,还走什么?”这男人怎么越来越粘她了?纪由乃看不懂了。
“纪小姐,司屿这个伤,很棘手,因为灵力对他无效,反倒成了我们的阻碍,所以无法拔除他伤口中的怨煞气,只能另寻他策,你有什么好建议?”封锦玄实在没了办法,只能暂时替宫司屿包扎好伤口,凝重道。
而就在这时……
庄园别墅外门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