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彦见葛女官如此,便在心里点了点头。
本来她也比较属意葛女官。
虽说她倒是不怕,只不过,父亲和兄长的前途还在人家祖父手里捏着呢。
父亲哪儿还好些,怎么说也是正三品。
可是兄长哪儿,吏部的人想动些手脚,简直是太容易了。
见葛女官这么上道,谨彦便提起了二人这段时间的表现。
然后又把一边积压的文件指给了葛黄二人。
黄女官一见谨彦的说道,她便觉得谨彦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在她看,那真不是什么大事。
本来她们进宫,那就是来渡金,加强家里和宫里的联系,然后再钓个金龟婿。
难道是真来干活的啊?
宫里又不缺那奴才。
那沈谨彦还以为被赐婚给靖南王世子有多了不起。
那靖南王世子现在失宠了好不好。
办不好差事,还害得十皇子受了重伤。
倘若不是铁帽子唯一的儿子,看他脱不脱层皮,光长得好有什么用!!
嫁给一个这样的世子,她的前途将来也是看得出来的。
更何况,她在宫里这些日子也看明白了,那沈谨彦别说不得庆丰帝的宠,哪怕和太后皇后的关系也一般。
再加上她的父亲也只不过是三品,比自己的父亲还低呢,凭什么啊?
经过这些日子,她和高贵妃为首的一些娘娘们打得火热呢。
一看那桌上的文件,估计没个七八天,也处理不了。
倘若七八天不和娘娘们来往,到时候,谁还记得她啊。
毕竟,娘娘们身边,也有新来的女官在侍候的。
因此,她便站在哪儿,堵气不说话。
她才不信沈谨彦真敢这么做呢,最多也就吓吓自己。
她爹可是户部侍郎,比人家的爹官职要高多了!!
堂兄弟,亲兄长们也在京城当官,比人家那个大理寺的兄长品阶也要高多了。
到了最后,谨彦便和二人道,“今儿个,葛女官既然道歉了,本官就既往不咎,但是,绝对没有第二次。
从明儿个开始,你们二人好好遵守藏书阁的规矩,我不管你们二人背后有谁撑腰。
但进了藏书阁,就得按照藏书阁的规矩来。”
说完,又把藏书阁太监总管朱公公给唤了进来,“朱公公,从明日开始,她们二人,没有本官的许可,不得出藏书阁一步……”
黄女官一听,立即双目一瞪,不干了,“你敢?”
葛女官虽说不乐意,不过,见黄女官做了那墙头草,便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双脚。
反正黄女官反抗成功了,自己也能出去。
失败了,倒霉的是那黄女官。
谨彦一看,便冷笑着说道,“你可以看看,本官有没有这个胆量,敢不敢。
藏书阁可不是黄侍郎府,是能由着你横着走的。
朱公公,把黄女官请下去!!”
朱公公把黄女官给拖下去之后,屋子里静得一根针掉落地的声音都听得出来。
沉默了半晌,谨彦才道,“本官听说,葛夫人和许三辅家的大太太关系不错。”
她虽说卸任了通政司的右使之职,只不过,一些文书方面的事,谨彦还是在帮着乐清波和薛公公处理的。
属于不拿银子只干活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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