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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阴冷之痛感觉就像是把一双手大冬天塞入冰块之中的感觉。
还会痛到骨头里。
不比贺承望给孟离下的毒轻松。
两者有异曲同工之处,孟离让贺承望日日饱受十指之痛,贺承望想要让孟离饱受上瘾摧残。
毁掉贺承望的方法,就是毁掉他引以为傲的东西。
这样做,会让贺承望的双手抖得十分厉害,而中医之中,有一项最重要的就是针灸。
贺承望的手,应该是拿起笔都发抖的厉害,更别提什么针灸了。
而且日日十指疼痛难耐,还有心情做别的?
久而久之,对意志力的摧残也非同寻常。
孟离一开始有想过干脆直接的把贺承望给她下的毒还给贺承望的,但是这样一来,不就赤果果的暴露了这事儿是她干的吗?
到时候贺承望的师父肯定要争对倪家,划不来。
下点别的毒,都需要渠道来源,很容易暴露,孟离并不想给倪家添麻烦。
所以宁愿自己麻烦一点。
孟离弄好这些事,就把贺承望扔在地上,她为了谨慎,甚至连不在场证据都做好了。
贺承望直到天亮才被清洁工叫醒,他睁开眼,非常迷茫,随之十指传来阴冷无比的感觉,他抬起手,先是以为冷着了。
但搓了搓之后,五指还是那般阴冷疼痛。
而且还控制不住颤抖,抖得他心里发慌。
贺承望强行控制自己的手抖,就一会功夫已经是汗流满面。
给自己把了个脉,症状怪异,跟正常人大不相同,但是具体原因未知,这让贺承望忍不住骇然,立马去找了贺老头。
贺老头已经起来,在院落里给花花草草浇水,在这片寸土寸金的地方,贺老头有极大一个院子用来种花,可想他并不穷困。
甚至可以用富有来说。
但是平时低调,导致贺承望也低调,在外从来都是以自己是孤儿的身份示人。
“师父……”
贺承望焦急地喊。
贺老头一下子没听出贺承望语气中的焦急,还在抱怨:
“昨晚去哪了?浪得晚上都不回家,你还知道你师父啊?”
贺承望没空搭理这些,他说道:
“师父,你快给我看看,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贺老头拧着眉头回过头看见贺承望脸色难看,让贺老头心头无端紧张。
贺承望声线发颤,忙说:
“师父,我的手,手。”
贺承望把微微发颤根本控制不住的手递给贺老头,贺老头一看情形不对,连忙放下手中的事情,带着贺承望进房。
给贺承望把了个脉,把脉的时间对贺承望尤其漫长,他眉宇间尽是焦急,特别是看到贺老头眉头越锁越紧,这让贺承望一颗心不停往下坠。
贺老头各种检查,可以说为了这个徒弟施展了毕生所学的所有手段,最后他面色凝重地问:
“你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什么人了?”
贺承望却着急自己身体的原因,他没回到贺老头的问题,而是急切地问:
“我的手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