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娘。”柳睿广立马说道。
老太太:“不是又是什么?”
柳睿广有些无言,是要搬出去,还要跟从蝶住在那边,娘这边确实不能每天照应到。
妻子又要搬出去,更没人照顾娘了。
“倒是说话啊!”老太太见柳睿广不说话,哼了一声说:
“没话说了吧?”
“含辛茹苦养你这么个儿子,现如今就这么回报我,弃我于不顾,你也不怕外面人说你不孝。”
柳睿广有些头疼,妻子无法阻止,从蝶那边又极度渴望搬出去,母亲这边又需要人照顾,他真是两难。
想了想说道:
“我也只是在那边小住一段时间,过些日子就回来了,府中还有下人伺候着您,想必也不孤单。”
“今天,你们谁也不准出去!”老太太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不是都想逃离这个家吗?不是都想置气吗?
谁也不准!谁也不能如愿以偿!
儿媳都搬出去了,外人只会说自己儿子留不住儿媳,婚姻危在旦夕。
小妾怀着孩子,也不适合在外面,要是孩子出了点什么事,她接受不了。
其实老太太心里特别在意这个孩子的原因就是早些年给柳睿广算命,算命的说他这辈子子孙缘浅,不是多子命。
而如今到了四十多岁,他确实也只有一个孩子。
这好不容易有了第二个孩子,要是再没了,下一个也不知道要多久才来。
她说完这话,所有人都看着他,柳睿广张了张嘴,喊了声:“娘……”
带着一种莫名的语调,有着不解,又有着哀求,好像被为难了。
老太太用威胁地口吻说道:
“这是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违背,你们要是还执意都搬出去,那我这老太婆也无人管,到时候流落大街要饭也是你们的罪过!”
孟离心里发笑,倒是有意思,难不成这老太天还真敢上街要饭吗?
不过他们要是真都搬走了,老太太定然四处诉苦,柳家就被人看尽笑话了。
而他们也变成了过错方,外人们定说他们不孝。
“娘……从蝶心里发闷,就想在外面放松心情。”看刘从蝶目光闪过不情愿,柳睿广立马给老太太说。
“能不能看在从蝶有孕在身的情况下,随她一次了。”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老太太看了一眼从蝶,扫了一眼她的肚子,好像是有点凸起来了。
闷了一会儿才说道:
“外面更不安全,出了事谁负责?”
“我那时候怀着你,还要打理一家老小的事务,便是闷,也忍耐过去了,她这整日清闲,还喊闷,也说不过去吧。”说完,深深地看了刘从蝶一眼。
这还是老太太对刘从蝶说话最严厉的一次。
“还有你,少做点妖,不要见不得丈夫添新子各种吃味儿,家里的福气都要被你闹没了。”她又看了一眼施千双,还摇摇头说:
“时代是真不行了,想我们那个年代,小妾有孩子了,当大夫人的都很照应,也不敢如此善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