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刚才让她做什么菜的口吻与当初的水月一模一样,声音无波无澜,那时候水月刚进门,跟自己还不熟,语气也和现在一样的陌生。
之前希望对方像,可现在对方真的像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样获得的爱,真的能长久吗?
她心烦意乱的下楼去了,做好了早餐,吃早餐的时候,孟离还挑毛病,这味差了,那味重了。
于英朗都附和着孟离,刘姨则是在一旁委委屈屈。
昨天他没去公司,所以哪怕今天于英朗想留在家里守着孟离也不行,他势必要去,只能给孟离嘱咐道:
“你好好在家,我去公司,会尽早回来。”
孟离轻轻地点头,目光中不时流露出一丝哀伤来。
“刘姨,你好好照顾和悦,听她的。”于英朗对一旁的刘姨吩咐道。
刘姨表情失落而难受,让于英朗的心跟着揪了下,可想到刘姨势必要赎罪,便狠了狠心起身走了。
就留下孟离和刘姨,刘姨越想越气,对孟离说:
“别以为用了点小手段,勾了英朗的心,就能在这个家作威作福,真以为自己是女主人了?放心吧,好日子不会长久的。”
孟离垂下眼帘,淡漠地说:
“我不与你这妇人争长短。”
说罢,她就起身,自己躲在房间里修炼了一天。
刘姨似乎也是赌气,出去了,没给孟离做饭,孟离喝了营养剂,如此便不会饿。
不过黄昏时分,于英朗回来时,孟离就有气无力的。于英朗忙问:
“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有点没力气。”孟离淡淡地说。
于英朗:“怎么会?”
“没吃饭?”
孟离点头:“没什么胃口,也没什么力气自己做。”
“刘姨呢,不是让她照顾你?”于英朗皱了皱眉,孟离说:“你出去不久她就出去了。”
这话说完,于英朗就打电话给刘姨,让她回来,一回来就质问她,为何不做饭。
倒是把刘姨问得哑口无言。
于英朗很是不虞地说道:“我给你说过,让你把她当女主人一样照顾,你却永远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
“真就不把我当回事了?”
其他都能忍,他一出门对方扭头也跟着出门是几个意思,留情绪不好的水月一个人在家,最重要的是自己特意嘱咐过,而对方没往心里去。
或许真的对她太好了,让她觉得自己的话可以不用听。
“少爷,我只是累了,想出去走走,又何必这么苛刻。”刘姨难过的留下了眼泪。
昨晚,早上,再加上现在的事,让她感到非常痛苦和惶恐,有种目前所拥有的一切都要失去的感觉。
于英朗还没说话,刘姨又说:“我记得我每月是有休息时间的,可这些年一直没用过,我只是心里太难受了,太压抑了。”
“难道您还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吗?”她深深叹了口气。
于英朗冷漠着一张脸:“你太任性了而已。”
“直说了吧,从前你对和悦不好,如今便是赎罪的时候,我和你一样,也在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