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退,并不会有事。”严永天说道。
严山子摇摇头:“不妥。”
“如何不妥,难道要在这里龟缩一辈子吗?”严永天表情有些不虞。
严山子皱了皱眉,他都不知道只是说几句话,就事论事,怎么就让严永天不开心了。
严永天又说道:“徒弟如今没有修为,就得不到师父的信任了吗?师父就认为徒弟毫无作用,只能在您的羽翼下生活?”
严山子嘴唇动了动,想说的确如此,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徒儿在谷中呆的苦闷,想和芙儿出去游山玩水,一起经历的多了,感情也就培养出来了,自从我出事之后,芙儿待我极好,若是趁着这机会,俘获她的芳心,那我也算得偿所愿了,若是再等些日子,芙儿可能就变了。”严永天叹息一声,难得耐着性子说。
严山子点点头:“芙儿是待你不错。”
但也基于愧疚的心理,的确可以趁机……
“你真要出去?”严山子对上严永天的坚定的眼神,忍不住叹息一声。
严永天点点头,严山子就知道没办法改变严永天的主意了,只能依了他,从身上拿出一块金黄色的令牌,特别小,放在掌心格外小巧,本来想交给严永天的,想了想又收了起来。
他把孟离叫到身边来,对孟离说道:“你师兄要和你出外看遍山水,你可愿意?”
“芙儿只是有些担心不能保护好他,其他的随他所愿都可,能让他开心就行。”孟离苦涩一笑,内疚地说。
严山子点了点头,把那个令牌给了孟离说道:“在外若是遇到危险,大可报为师的名,此令牌在遇到致命攻击的时候也能保你们一命,当然,也是证明你们身份的信物,想来我严山子的徒儿,世间也无几个人敢动。”
孟离接过令牌,感激地说道:“谢谢师父为我们如此周全的考虑。”
“这些日子你细心照料你师兄,我也是看在眼里,只是不禁感慨,你为何非要等到你师兄出了事才愿意学着接受他?”严山子叹气道:
“若是你早些有此觉悟,也不会造成今日的悲剧了。”
孟离苦着脸:“师父又在怨芙儿了,可是我又如何能知道师兄能做出这种傻事来,从前好多事情都叫徒儿非常为难和不能接受,师父你又不是不知道。”
“上次师兄还差点把徒儿给……”孟离掩面,眨了眨眼睛,眼泪就流了出来,看着师父说:
“还好徒儿拼死保全清白,不然……”
“芙儿又如何不对师兄产生恐惧?现在师兄成了这样,至少徒儿没了恐惧,能安心照顾他了。”
对于孟离给严山子说严永天冲动犯错的事情,严山子并没有什么感觉。
也就是孟离能保全自己,若是叫严永天得逞了,严山子也不会替她做主,这种态度,是叫人心寒。
“唉,如此……”严山子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转而嘱咐道:“在外好好照顾你师兄,切记要安全回来。”
孟离:“好。”
事情就这么定了,严永天挺开心的,恨不得今日便出发,还是孟离阻止了他,说等到明日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