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说,那个也脱了!”
凝舞纤纤玉手指着我身上仅剩的裤衩,神色认真,甚至是有几分生气严厉。
我仿佛又回到了新婚那夜……
屈服于凝舞淫威之下,我只得顺从听话,按照她所说的办。
仅剩的裤衩子扔去一边,我光溜溜的站在凝舞面前,就这么被她给看着打量着,气氛莫名有些说不清的诡异尴尬,我手足无措,甚至就是连站都不知道该怎么站了!
“你这是挨了多少拳头啊?”
“记不清了……”
“为什么还有抓痕?”
“沈家老妈子们挠的,她们也动手了。”
“真是该死!”
凝舞脸上浮起几分怒意,不过随后她稍叹一口气,怒意瞬间消散。
接下来,凝舞开始为我治疗伤势。
拳脚踢下来的伤势还好办,但那些抓痕却没有那么容易治疗,慢慢结痂之后,要等待它脱落才行。
微凉气息轻抚在我身上,丝丝痒痒。
那感觉,真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本来就是些许皮肉外伤,就算不治疗过上几天也会好的,但凝舞却是异常执拗,偏要照顾到每一处伤势。
然而渐渐地,我莫名起了反应……
越是抗拒,反应越是强烈,小尾巴伫立抬头,几乎就摆在凝舞的脸前,这局面真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要多丢脸有多丢脸。
我真恨不能给它两拳,让它能给我老实点!
可谁料,我越是暗气不已,它越是给我来劲,怒勃仰头,像是在与我对峙。
“相公?”
“在……”
凝舞声音稍冷,我硬着头皮应声。
天地良心!
这是本能生理反应,完全不受我个人控制的啊!
不过这时候与其说气那小兄弟,倒不如说,我还有点气我自己,眼前明明就是自家媳妇啊,为什么偏偏却是这种诡异难堪的气氛?
我索性闭上眼睛等死。
凝舞为我疗伤,我却这副模样,她肯定是生气了……
以我这鬼妻凝舞的性子,一旦生起气来,哪还了得?我此刻只希望不要伤到小尾巴就好,毕竟这哥们可是命根子啊!
短暂几秒没有动静,突然有些凉!
冰凉!
我睁开眼睛,却不由愣住了神。
一只小手紧握,而眼前却是凝舞娇滴滴的完美*!
她俏脸微红,任凭她再怎么刻意保持冰山外表,可在那股子羞意面前,都放佛变得不堪一击。
“你看什么看!?”
“看你啊!”
“不准看,闭上眼睛!”
凝舞故意露出怒意,但脸上羞红却更浓,这样子倔强的她没来由得令人觉得可爱。
我笑出声来,这都已经是赤诚相见了,你又何必还强装样子?
伴随凝舞一声惊呼下,我拥她入怀滚落在沙发上,怀中娇滴滴的人儿像是瞬间被融化的冰川,柔软如水一样贴在我的胸膛上。
昔日,凝舞像是骑马人,在我身体上纵意驰骋;
而今,她这匹野马,却是终于被我给驯服;
我给她下达着一个个指令,她很温顺顺从地乖巧照办,酥麻入髓地感觉袭来,一股股吸力引导着我不停地深入,再深入,完全地深入。
这一天,过的仿佛不似真实!
仿佛是个梦!
我真是无比地希望,这场梦永远都不要醒来,但现实却是……马儿有着自己所向往,那一瞬的驯服却仅仅像是廖以慰藉的幻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