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式步战车再次把所有少年送回住址,直到结束,也没有个人出来向他们说明情况、给出结论。
少年们也没谁站出来自作聪明,问东问西,他们都懂得什么叫“服从命令、不该问的不问”,从带队教官为军士长,到他们看到、触摸到的那些东西,自然能琢磨出一些不同寻常的味道。
而且,很多未知,他们可以回去问自己的家长,想必能得到一些比较靠谱的答案。
腕表没有收回去,似乎就当成纪念品留给他们了。
刘鸥却明白,这玩意反倒是给他们打上了印章,“军方财产”四个字,浓缩在小小的智能电子产品当中。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窃听的功能,连个外部按钮都没有,屏幕黑着,谁知道它是开还是关!
刘鸥决定,只要这玩意在身边,最好一句敏感的话都别说。
他解下腕表在手里把玩,小黑好奇的用爪子扒拉几下,就没了兴趣,蹲在他肩头好奇的张望其他乘客,换来几道羡慕的目光。
步战车把人丢下一溜烟开走,刘鸥跟研究所门口的战士打个招呼,看了两眼进进出出的密封运输车,察觉到里面有极为活跃的能量波动。
“所里研究的东西越来越危险了啊,不知道老妈他们有没有提高警惕。”
他觉得有必要找机会提醒一句,异鬼类的家伙太难缠,一帮子什么都要讲科学的死脑筋研究员,弄不好会吃大亏。
刚走回到宿舍楼那里,正好碰见从食堂打了饭回来的表姐。
刘鸥好奇的问:“你们训练不忙啊,可以允许每天中午回来吃?”
刘小敏一翻白眼:“还不是为了照顾你这个小鬼,你以为我乐意一趟趟的来回跑啊!”
她一眼看到刘鸥拿着的腕表:“哎呀,模样挺好看的,哪儿捡来的?”
刘鸥往她跟前一递:“喜欢就拿去玩。”
“嘁,很稀罕吗?我也有!”
刘小敏撸起袖子朝他晃晃,一块形制基本一样的腕表箍在左手。
刘鸥顿时明白了,冲着她做了个嘴上拉锁的手势。
两人回到房间里,把腕表用一床被子包在最里头,保管外头放舞曲都不一定能收清楚。
刘小敏道:“其实也不一定是窃听,它的主要功能应该是随时监控我们的生理体征,在高负荷的训练和野外作业时,指挥中心可以随时掌握每个人的身体状况。”
“那这东西成标配的了?军方还真是挺阔气的。”刘鸥觉得稀奇,貌似之前连每人一个战术电台都做不到呢。
刘小敏摇摇头:“今天上午去野外实地训练,我说自己捡了一颗蛋,还形成联系了。”
刘鸥吓一跳:“这么着急?!你才参加预备役一天啊,就跟着出任务?还有蛋的事情……”
他以为应该孵化之后,确定与幼体羽蛇的融合没问题,再报告也不迟。
刘小敏呵呵一笑:“现在什么局势了,你还能指望按部就班?我们教官说了,该讲的基本注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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