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也是最高机密,一般工作人员无权过问,这是老妈提前沟通好了的结果,也得到了少将的首肯。
因此,对他只做了常规检查科目,很多数据一看就不对劲,也没人去追问,摆明他故意造假也装作不知道。
晚餐之后,少年们扛不住汹涌而来的疲惫,在营房内倒头就睡,转眼间呼噜震天,外边打雷放炮估计也难以让他们醒来。
冯军士长悄然到来,领着几位教官巡视一圈,到了外边,一人小声提问:“要不要搞一次紧急集合?”
“暂时先不用,现在是最关键的稳定期,还是按照项目组方面的要求来,等过两天一切都熟悉了,再调教他们不迟。”
冯军士长否决提议,心中却又闪过刘鸥的身影。
有那个小子在,什么紧急集合突然袭击都没卵用吧?
另外,这次他究竟偷偷做了什么,那么多的异常状况又是怎么弄出来的?
教官们离开,周围自有严密部署的诸多岗哨监视着,一方面防止有人偷偷搞破坏,另一方面也是预防里边的小子们不安分、乱来。
虽说一个个都通过了异类检查,可谁敢断定怪物们的伪装手段没有升级,以人家无数年无数代玩能量的经验,要骗过刚刚入门的人类,恐怕有的是办法啊。
营房内恢复寂静,整个基地中也没有人喧哗,除了高天之上妖异的月光之外,整片大地似乎陷入到死寂当中。
然而,来自冷湖岭森林中此起彼伏的怪叫,却在宣示着那根本是不切实际的奢求,越夜越热闹,这是新时代的主旋律,无数的厮杀争斗都要趁着夜幕上演,从不停歇,绝不停止。
刘鸥无奈的闭着眼,感官触觉扫过营房边角暗藏的监控头,心说那些大人都是变态吗,连十几岁的孩子睡觉也要偷窥,太不像话啦!
不只是偷窥那么简单,他们的单人床下也暗藏了传感器,全方位的弱射线扫描每隔一点时间就走一遍,确保将每个人身体变化及时上传,形成一整套不间断的生理指征数据,供后边的研究僧们找出规律、发现异常、得出结论。
作为被研究者,为了整个人类的存续绵延,小小牺牲点儿个人权利,好像没有太大问题吧,需要讨论吗?不需要吧?
虽然明白其中的大道理,刘鸥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自己和大家伙儿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多少说一声也行啊,咱们又不是不配合。
心里头有气,他索性在身体表面包裹了一层微弱的能量,整个人好似消失了似的,各种传感与监控都无法发现其存在。
“我去,那小家伙偷偷跑了吗?”
监控室里一阵乱腾,赶紧通知下去,转眼间负责的教官小跑着冲进营房,猛然拉开门的时候,脑子里蓦地闪过一念,赶紧放轻了动作,缓缓走近刘鸥的床铺,发现那小子好端端的躺着。
“有什么事吗?”刘鸥茫然的瞪大眼睛,看着面沉似水的教官,好像完全不明白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