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根本用不到本鸟亲自来搞嘛!明明动手就能解决的麻烦,费那个事干什么,直接一锤子敲上去,啥都解决了……呸呸呸,又串台词了。”
它自问自答、自娱自乐了小半天,脑筋总算回到正路子上,小翅膀往腰间一掐,歪头乜斜着交织成一坨的红黑能量,啧啧嫌弃:“你说你们俩也是的,明明各自让出一部分身体来,就能完美的融合在一块儿,非得寸步不让,要把对方完全吞掉才肯罢休。何必呢,何苦呢?还得劳动鸟爷来替你们解决纠纷。”
“鸟爷也不知道谁是谁非啦,咱们干脆抽签儿,挑着谁算谁有道理,都没意见吧?没有,就这么办啦。”
它很没诚意的问答,中间都没有丝毫停顿。
说完,右翅膀向前一捞,十几种交错的射线被它截取了一点儿,约束在篮球大小的逼仄球形空间中。
这些射线里面都贯彻着激发者的意志,无论红烧肉还是祂吞噬的黑暗怪物,等级都在那里摆着呢,发出的每一丝能量都是本体意志的延伸,截断之后依然不会立即崩解,而是如活物一般保持原来的形态,并更加疯狂的在里面左冲右突,冲撞个不停!
也不知贱鸟用了什么手段,没有一丝射线可以突破它的约束。
它歪头看着,啧啧赞道:“活力充沛呀,这还真不好选择……得嘞,那就全都用着,做个十三、十四……我去,鸟爷讨厌数学!”
也不管一共有多少种了,每一种都捏合成一个骰子面儿,强行拼凑成一个整体,两根羽毛夹着举到眼前,洋洋自得的端详了一眼,随即往前面一丢。
射线暴充斥的空间中同时出现一个平整台面,依然是数十种能量临时捏合而成。
骰子在上面叮当碰撞翻滚,蹦跶了十几次,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有越跳越高的架势。
贱鸟肥脸上肌肉扭曲,暴喝一声:“你还来劲啦!”
飞身扑上去,一翅膀狠狠拍在平台上,再掀开一看,发现是代表着红烧肉的红色能量在最上面。
“嘿嘿,算你运气好,就你啦!”
贱鸟粗暴的作出决定,一挥翅膀放开骰子和平台,任由其融入动荡的风暴之中,而后六根羽毛相互交叉向外一掰,嘴里发出咔嚓咔嚓的骨节响声,扭扭腰和屁股,活动活动颈椎,自觉状态满满,挺胸叠肚的怪叫一声:“小子(zei),不要害怕切莫惊慌,鸟爷来也!”
也不见它如何的蓄势运力,屁股后边嘭的炸开一团扭曲光影,身体如离弦之箭笔直向前投出,直接撞击在黑红交错的内壁上。
外边,众少年瞪眼瞧着刘鸥,见他轻松的拍拍巴掌,然后没事人一样抱着胳膊原地等待。
大家也算了解他的作风,耐着性子陪同等了好一会儿,发现没有任何动静,神经刀忍不住问:“老大,你把那鸟儿扔什么地方去啦,不会是给弄死了吧?”
有句话他没好意思问,就算你老大战宠多,也不带这么浪费的啊,不喜欢可以匀给兄弟们呐,再说那鸟儿看着也挺有意思的不是?
刘鸥心里正嘀咕呢,那傻鸟应该能起作用了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