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隐找到江鱼儿时,她正屹立在一个小土坡上,周围的三五只丧尸甚至来不及反应就化为灰烬,这是怎样的实力?完全超过了现有的认知,萧隐完全就不敢动弹,生怕被那双诡异的眼瞳盯着化为飞灰。
也许是已经脱力很是虚弱了,江鱼儿对于站的远远的萧隐并上前没有攻击,眼睛里的光也愈来愈弱,但仍然不容小觑。
过了大概一个钟头,江鱼儿迟迟没有在动,萧隐灵机一动从储物袋中翻出一个大喇叭,对着山坡大声叫唤“疯了吗你?快醒醒!!你给我清醒一点!!!”
土坡上的江鱼儿面无表情,抬头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远方,最后噗通一声跪下“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们。”
“早知如此,不和我一道,说不定就和舅舅去了b市基地,起码也能活下来。”
“是我!是我太天真了,呜呜呜……”
她毫无形象的嚎啕大哭,为了自己的天真,也为了曾经的自以为是。
萧隐沉默少许,慢悠悠的踱了过来,把剑扣在手背,缓缓说道“这个世界本就胜者为王。”
江鱼儿两眼死沉,勾嘴一笑“可笑我以为自己以为多么了不起,多么厉害,却只是坐井观天,被圈养的小白鼠罢了。”
“是也不是,有些人连小白鼠的机会都没有,你看看远处的丧尸,他们比你更惨,他们又做错了什么?”萧隐上前拍了拍江鱼儿的肩膀,语重心长的把师傅曾经的教诲照搬一番。
想到师傅,一向铁铮铮的直男也不由有些眼泛泪光“我是太一门唯一的弟子,传人,掌门,知道为什么唯一吗?”
“都死了!我自幼无父无母是师傅一手带大,他被残忍杀害,我多垃圾至今不敢回去收尸,因为一个莫须有的宝贝,甚至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都不清楚,这六年来被日夜追杀,要不是师傅留下的若干符箓,不知道死了多少回,倒是末日爆发后轻松了些,整个太一门,除了被师傅派遣去小洞天的我,叛徒萧遥,上下一百二十六无一活口,我不恨吗?我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噬他肉,锬他血,可恨没有用!我只能不断努力,不折不挠,直到拥有力量去宰了仇人,以慰在天之灵。”说到师傅的惨死,萧隐青筋暴起,似乎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恢复正常,平静的看着这片废墟瓦砾,下面也不知埋着多少可怜人。
“呵……”
“没有用?本来就是这样?可笑这些人修着功德金仙,却做着做着畜生之事。”看着面前颓然的萧隐,有些怅然若失,这一切与她之前的认知有太大颠覆。
萧隐拉着江鱼儿坐下,安慰性的摸了摸头,趁机把嘴角的血迹也擦了擦“功大于过就无所谓,哪位修士手里不沾人血?不过是些粉饰太平的濠头,弱肉强食是亘古真理,落后就要挨打!”
江鱼儿定定看着天上骄阳,最后终于撑不住人软软斜斜倒下,萧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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