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足足吃了一个多小时,江鱼儿有些不着边际的说着胡话,奥特曼当个忠实的树洞倾听者,时不时嘬一口红酒。
喝到最后江鱼儿有些醉的,开始唱起了曲儿,从刘三姐唱到关羽,又从张飞唱到白毛女,曲不成曲,调不成调。
“嘿…什么水面打跟斗嘿了了啰
什么水面起高楼嘿了了啰
什么水面撑阳伞什么水面共白头
嘿..什么水面撑阳伞什么水面共白头诶”
“好象炸雷其实大家就像在耳边
蓝脸的多尔礅盗玉马
红脸的关公战长沙
黄脸的典韦白脸的曹操
黑脸的张飞叫喳喳……
喳喳哇……”
“北风那个吹
雪花那个飘
雪花那个飘飘
年来到爹出门去躲帐”
唱着唱着到底是忍不住嗷嗷大哭,这是外婆和妈妈生前最爱的娱乐:听曲儿。
亲人已逝途留她在人间挣扎,这样一个人的夜晚,悲伤被无限放大,可悲伤完了,还想起面包车上有一位没有吃饭的,晃晃悠悠的起来,抹了把眼泪,拍拍脸颊平复情绪,做人都艰难,但是要带好盔甲一往无前,不可以软弱,也不可以放松。
拎起吃剩下的一些残渣剩饭,往里面倒了些白开水,打开车门走了过去,晚上温差有点大,冷风呼呼的刮,车里和车外真是两个世界。
曾不悔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本来就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然后一直还没有得到补充能量,看车顶都感觉有些像一张肉饼子。
这些日子养尊处优的,虽然天天身经百战,但是好吃好喝的从来没有断过,废话,基地长的女人,就是想吃荔枝也得造个温室养出来,搁别的基地别的人不行,白瑾之就一定得行,颇有昏君的资质。
以前杜大海说是吃的好,也不过是白米饭下小咸菜,配着一碗没肉的汤,偶尔加餐也是一个鸡蛋或者两三片肉,和基地异能者们完全一个级别,杜大海提拔的高层们是当兵苦过来的,能吃饱就行,从自己做起,把食物节省下来匀给了底层人。但凡每周星期一宰杀牲畜,那些杀丧尸多的,做贡献大的可以领大头肉,换句话说,功劳有多大,回报就有多大。
到白瑾之手里后可不管这么多,顿顿要鸡鸭鱼肉大满堂,饭后还得来点消食水果,以前的按功分肉被废除,就这么点肉,光养着高层都不够啊,大家该吃吃,该喝喝,该浪费还是得浪费,人命本就是蝼蚁,没本事的死了还是早日脱离苦海。
曾不悔看到江鱼儿拎着一个小袋子过来,把头往旁边一侧,“唔!”了一声,大概是想表达自己的不满,现在才过来都快大半夜了。
不太怜香惜玉粗鲁的扯掉嘴里的抹布,曾不悔得到解脱大口大口的喘气,又把手上的绳子解了,如玉皓腕被嘞出了红痕,几处还有些青紫,萧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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