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张元宗的下落,去报未完的仇。太一门是不在了,但只要张元宗还活着,仇就在。
可现在重伤人不人鬼不鬼,去找张元宗?送经验?萧宇估计不闭关养个三五年难以复原,心里的愤怒有多少,和火山爆发差不多。玉石匕首要扎入丹田,光靠蛮力不行,需要大量的元气驱使,萧宇元气耗尽,他在等,等有一击之力。
场面诡异的静止下来,四野只有呜呜山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
终于,白谨之最先沉不住气:“大哥……别,你……先松开,咱们有话好好说。”白谨之的声音干哑颤抖,半点不见刚才的志满意得,胜卷在握,哪能想到萧宇如此变态,尽然能打得过生吞成千上万生魂,拥有N多特殊技能的影奴。
身后的寒意并没有消失,萧宇依然沉默是金,他怕自己一开口,泄了气,晕在白谨之面前,那就是风水轮流转了。
见萧宇不说话,白谨之偷摸摸伸出另一只手,把心口的伤口捂住,抿了抿唇,斟酌着开口:“你是和师傅有什么旧怨?我把洞府地址告诉你………只要你放过我。”
寒意突然消失了,就像突然出现一样无迹可寻,白谨之长吁一口气,并没有转身,先是小心翼翼的把萧宇的长剑从心口拔了出来,简单撒了点止血散,然后老老实实的连同一块玄铁牌子向后面扔去。
“这是我的身份牌,只要注入元气,上面会出现正一道各据点的牵引,凭身份牌过去,不用短兵相向就能平安进入各据点洞府之中。”
在白谨之的心里,萧宇已经和变。态划上等号,他惹不起,也不想惹,只想赶紧走,多留一分钟都是煎熬,这种变。态就该和师傅去龙争虎斗,他只要在旁边添柴加火就行,等一回去先和师傅坦白,早早作好打算,若是萧宇真一头撞上来,定让没有命回去。
白谨之的小算盘是打的噼里啪啦,认怂算什么,他什么苦没受过,什么难没遭过?乞丐堆都忍过来,今天栽了跟头,只要平安活着,有的是翻牌机会,为了让萧宇放下戒心,他连储物袋都没有打开,咬牙忍着痛,低垂的眼睛里隐藏着跃跃欲试的幸灾乐祸,寒芒一闪而逝。
对上张元宗,至今为止,没几个有好果子吃。
想通了,白谨之轻轻咳嗽一声,有些掐魅的开口:“你看………我身上也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就留下这把七星宝剑当做赔罪如何?我………能走了?”他能当上张元宗的大弟子,手中宝物法器肯定不在少数,想当年张樊那丰厚的身家,可是谁愿意把自己的宝物拱手让人?还是一个威胁到性命的敌人。这把七星剑已经染上煞,如今寄居其内的影奴消失,就像一截上等排骨被剔去肉,过不久上面的种种神韵就会逐渐消失,基本失去作用,彻底沦为不受控制的凶器,拿来卖个好当补偿,白谨之倒是不心疼。
见萧宇还是不回答,白谨之心里逐渐有了疑惑,就在他终于忍不住要回头的瞬间,冰凉的玉石匕首死死扎入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