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葛,今后海珠如果再对我有什么秘密行为,和他全部无关。
他是唯恐我继续怀疑他,急于表白自己,急于脱身。
我理解他的意思,没有再为难他。
其实我知道海珠也没有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他身上,在找他的同时还在通过另外的途径对我的手机进行定位。他退出了,还有别的项目再继续进行。
我不知道海珠到底要将对我的监控和调查进行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何时会收手。
似乎,她大有不将那个若梦查个水落石出不罢休的劲头。
突然觉得海珠活的很累,在她周围有夏雨有冬儿有秋桐,还有个若梦。她随时都要主动被动承受这些人带给她的精神压力,能不累吗?
而且,还有她尚未明显觉察的孔昆和秦璐。
想想都觉得累。
海珠和我在一起,虽然表面上很轻松,但是我现在明白她的其实一直很紧张很疲惫。
想动这一点,我在叹息的同时心里又隐隐感到了自责,似乎觉得海珠受的这些累都是我造成的。
因为自责,我不由就想弥补一下。
回去的当晚,我主动向海珠求欢,海珠很开心。
我们酣畅淋漓的做了一次,海珠到了2次高潮,我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带着纯粹生理的疯狂和极度内疚的心理,死命在海珠身上耕耘着……
做完后,我很疲惫很心碎,海珠很无力很满意,甚至还很幸福。
看着海珠陶醉甜蜜的表情,我的心里直想流泪。
心海翻涌,脑海翻腾,巳不知那年那月那日那时,尘事才却了心头,又上眉头。昨日踏上云端,晓看世事沧桑,小足流水绿山间,回头却是人海茫茫,心事己了然。
在曾经的岁月里,总以为孤独成就了自由,寂寞纵然成了带着美丽;心已然装不下太多,但却满怀渴望与憧憬。在失失落落与因果的往复轮回里,我无所事事,却因无事而忙碌不堪。心已然无法收回,最终能看清的也只有自己的心,而无法了却的也是我这颗纠结的心,或许只因我生来就是一个纠结的人,无法超脱尘缘。
心无法不徘徊,无法平静下来,在平淡与无争的尘事里,我无法挣脱所谓的自由与美丽的谎言,只能愈加感到孤独与寂寞,那便是失落的孤独。
隐隐感觉,一切似乎都不太重要了,只有活着,真实的活着,那才是我想要的。无法了却与释怀的只有等待时间的消磨,在无法衡量的世界里,我只有怀着一颗无奈的心去平衡一切。
得与失已然不再重要,得本来就是失,也就无所谓的得与失了;对与错我不愿意再去多想,因为我知道,没有永远的对与错,错终将化为对,对也终将变成错,时间是这一切的造就者,物的两面性是这个世界的永恒不变的主题。
只有人会变,人体会变,人心也会变,也终将走向消亡与重生,不变的也许只有那份曾经的相儒以沫,相守相知……
睁大眼睛看着黑夜,已然失落,孤独与寂寞也终将伴随欢悦与坦然在时间的长河里悠悠远远。在回首的那些岁月里,我能做也许只有恪守着良心和责任。牵挂我的人,我也久久牵挂着。无法抛弃的,我将在心里默默的坚守着……
我在郁郁中睡去。
第二天起床后,海珠在厨房做早饭,我靠在床头发怔。
起床后,看到昨晚大战的一片狼藉,我整理了下床铺。
突然无意中就在床头的缝隙里看到一个小东西,很不起眼的小东西,外形像一支笔。
我拿出来一看,懵了,这是一个微型声控录音机。
猛然想到,这应该是海珠放的,放在我睡觉这一侧枕头旁,趁我睡了之后放的。
放在这里干嘛?一定是想录下我说的梦话,看我梦话里还会有哪个女人出现。
或许她早就这样做了,只是我一直没发觉。晚上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放好,天亮后再收起,今天或许是忘记收起了。
我的心里一阵狂乱的迷惘和忧伤,悄悄将笔放回原处。
然后,我继续收拾床铺,心里却不禁又不大愿意相信刚才自己的猜测。
正在这时,海珠推门进来了,看到我在整理床铺,脸色微微一变,忙说:“哥,你去洗漱吧,这里我来整理!”
海珠的神情显得有些惊慌。
我没有说话,直接去了卫生间。
等我洗漱完回来,借口去了趟卧室,看到卧室的床已经整理好了,床头缝隙里的那个录音笔不见了。
我心里明白了。
最不愿意相信的事情又发生了。
海珠对我的猜疑到了如此的地步,我不由感到了几分可怕和惊惧。
我和海珠的日子还有很长,在今后的日子里,我不知道海珠还会干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长叹一声,心里无限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