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话么?几天没有在一起,难道不应该体恤一下我这个做丈夫的人?”阮惊云说话的时候,把衬衫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了两颗,把他里面较好的身材,和完美到无暇的锁骨露了出来。
安然呼了一口气:“我们好好谈谈吧。”
“坐下谈。”
阮惊云先去做下,抬起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意思要安然过去坐下。
安然走过去坐下,阮惊云靠在沙发上面,眯上眼睛:“摆在我眼前有两条路,一条生一条死,决定权在然儿的手上,开始吧。”
“你怎么这样?”安然见不得要挟人的阮惊云。
“那我还怎样,落雪是个大活人,我也不能杀了她,央家现在的地位,我也不能一下就搬倒。”
阮惊云的脾气也不小,像是把耐性都给磨没了。
安然看他:“那我明天就和其他人在一起,什么时候你把央落雪的事情解决了,什么时候我们在一起。”
“你敢?”
阮惊云骤然睁开眼睛,双目深邃,冷冷的看着安然,好像安然只是说说都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
安然咬了咬嘴唇:“许你满山放火,不许我点灯?”
“……”阮惊云咬了咬牙:“给我点时间。”
安然转开脸,真想给他一巴掌,但就躲不开他那双藏匿着悲伤的眼睛。
她最恨的就是她什么都知道,知道他是真心的。
眼下只是没有办法改变什么。
安然眼睛有些红,但她没哭,有时候,哭也不解决什么事情。
阮惊云把安然拉过去,搂在怀里,低着头在安然耳边呼吸:“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已经查到,当年那些强盗的头目,和央家有关系了。
央家手里有奶奶抱走你的证据,一旦东窗事发,叫老太太怎么活着?”
安然没说话,她也知道事情确实如此,但她不能接受央落雪的事情。
阮惊云知道安然心里堵着,他什么都不做,就是抱着安然抱了一会,等zhong午饭的时候,阮惊云才起身带着安然去吃饭。
两个人没在学校里面吃,去的外面。
安然不是很情愿,阮惊云咬着牙问:“然儿还打算和我老死不相往来了?”
安然没回答,一路上都沉默着。
到了吃饭的地方,吃的也不多,阮惊云第一次发现,原来不闹脾气的人闹起脾气他束手无策。
“我不介意嘴对嘴的喂给然儿吃。”低着头,阮惊云一边优雅的切割一边开口说,安然抬头看着阮惊云,阮惊云插了一小块牛肉放进嘴里,咀嚼着抬头看着安然。
安然低头切着牛排,放了一小块在嘴里,一边吃一边想事情。
端起高脚杯阮惊云喝了一口红酒,安然抬头看着他:“你很少喝酒?”
“也很少犯错。”
“……”
安然没说话,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阮惊云继续吃东西,但他正吃着,顿了一下,握着刀叉的双手放在白色的陶瓷盘子上面,拿起餐巾贴了贴两片嘴唇,目光望着对面也出来吃饭的两个人。
安然这才转身朝着后面一起走来的两个人看着,直到他们走到安然和阮惊云的身边,开口和他们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