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的佛牌是掩面佛,又称拍必打佛,在泰国、老挝这些地方,拍必打佛牌是非常著名的,叶一诺曾在网上了解过,这玩意儿说是会将对佩戴者不利的事、物阻挡在体外,使之不能进入身体影响人们的心灵,由此挡灾避险,同时避小人及不好的运气近身,使之正气随身,同时佩戴者还会借助掩面佛的功力,有助招偏财运,使佩戴者正财、偏财滚滚来。
后者的佛牌则是“二哥丰”,是当地佛教根据历史人物制造的佛牌,从这一点就足以见出老挝、泰国这片地带的佛教与中国有很大不同。二哥丰原名郑智勇,出生在中国,是一位百万富翁,也是泰国从事赌博的第一人。他经常用自己的财富去救济穷人,曾被一些穷人尊称为“活菩萨下凡”。晚年时,二哥丰开始潜心修行道术,在传说里终于修成正果,之后泰国人民便为纪念而修建庙宇,并请了高僧制作出第一枚“二哥丰”佛牌,从那以后,二哥丰就被永远雕刻在了佛教的佛牌上,以供后人敬仰。
它的主要功效是转运招财,助生意事业顺利,助赌运,这一点倒是和猴子的性格相得益彰,他也乐得很,本以为要浪费钱的想法也烟消云散。
这两张佛牌对于叶一诺二人来说,都还算不错,总归能算得上花了点小钱买了个安慰一说。
走进正堂后,耳边的诵经声愈加强烈,叶一诺和猴子张望了一眼,发现那些僧人都坐立不动,双手合十,压根没有什么多余的动静,似乎不太想被外人打扰,便只好拦住了一名正在朝想要入寺的客人要钱的僧人。
坎尖在死前留给叶一诺的不仅有一个地址,还有一个人的姓名,起先他看花了眼,把那人的姓名和地址算到了一块,实在是因为那几个字太像地址了,所以很难让一个对老挝境内不熟悉的中国人看出分别,但不久前在民宿里经过黄有德和猴子的解释,才真相大白。
因秉寺外突然下起了一场小雨。
乌云笼罩了大半个万象。
从僧人口中问出答案后,叶一诺和猴子二人快步走进了寺庙的后院,这里是僧人们做饭吃斋的地方,却单独腾出了一个小院子,院子里有一间用砖瓦堆砌起来的矮房,一名满头稀松白发却披着袈裟的老年男子正一手提着水桶,一手持着瓢,在寺庙里的水管处接水,时不时还用瓢舀起也不知道是自来还是山泉的水送入嘴里。
当叶一诺和猴子走近时,这名眉目中带着一丝还未完全消退的匪气,却面目和蔼的老年男子竟是缓缓转过头来,对他们点了点头。
他用经过猴子翻译后的老挝话说了一句:
“坎尖的死,我已经知道了。”
两分钟后。
三人一同坐在了矮房里的地板上。
老挝人是骨子里的热情好客,接待客人最常见的、也是最隆重的礼节仪式便是“拴线”,老挝语称“巴席”。
无论是欢迎贵宾,祝福生育、新婚,还是祝远行人一路平安,希望生病者早日康复,都需要用这种礼节。
拴线者多是村中德高望重的老人,隆重的会请和尚来念祝词。
这位名为拔冲的老年僧人起先并未着急说话,而是一边念诵祝福之词,一边把用香水浸过的线拴在叶一诺和猴子的两只手腕上。
拴线时,猴子示意叶一诺面对老人双手合十,然后席地跪坐,在拴线的过程中将一只手举到了眉梢,以此来作为答礼。
就这样持续了大概五六分钟后,仪式才算作结束时,叶一诺学着猴子双手合十,并道了一声“萨图”,意为“但愿如此”。
这种不算繁杂的礼节是老挝寺庙里常见的仪式,入乡随俗这个道理叶一诺不是不懂,他倒也没有抗拒,只是正准备取下手腕上的线时,却被猴子阻拦了下来,后者告诉他,为了表达谢意,拴在手腕上的线,至少要戴3天,以示礼貌和尊重后,才能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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