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娇小的身影,几乎在说话这话的同时就跑到了窗户边开窗翻了出去。
狐之亦甚至听到了她落地的声音,而他伸出去的手却是连小丫头的一片衣角都没挨着,便这么眼睁睁看着人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如今已然没什么灵力的他嗅不到那丫头的去向,想着她那手上的伤和湿漉漉的一身,他懊恼地开口将外头的黑凌叫到了屋内。
“主上,”黑凌还是那身黑色劲装,蒙着面罩的他只剩下两只深邃看不透的眸子。
狐之亦体内憋着一股火,心里也憋着一股火,他绷紧下颚在屋内踱了几步,随即顿住,道:“你去,跟着她,不能让她再伤着。”
那丫头!那丫头做什么这般的死心眼,分明就知这宅子不好进,怎的宁愿一身伤也得进来,难道在她心里瞧稀奇玩儿就比自己的身子都还重要吗?!
黑凌瞧自己主子如此狂躁,虽很不忍心泼冷水,但却不得不说道:“主上,属下无能,怕是不能跟随祝姑娘了。”
狐之亦抬眸,眸里风雨欲来。
黑凌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于是忙解释道:“主上息怒,并非属下不愿,实则乃属下不得靠近祝姑娘。”
狐之亦抿紧唇,眸中聚着一簇火苗,“理由?”
黑凌看着他,将上次在后山之上的事大致说了一遍,而后道:“属下不敢肯定当时祝姑娘注意到的就是属下,但从祝姑娘的神情来看,应该不会是说的那名叫祝韶风的男子。”
认识的人,怎有那样的眼神。
狐之亦沉着脸未说话,随即一甩袖,转身往椅子上一坐,“想我狐族人何时做事连一个普通人都能察觉到,你可真出息。”
明显的冷嘲让黑凌遮着的嘴角忍不住抽抽,想说主上您现在可是连人来了都察觉不到,最后还被一个小姑娘给看光了。
不过这话他也就只在心里想想,哪敢说出口。
但话虽如此说,狐之亦也未再要求黑凌去跟祝繁,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药给我。”
都怪他这一身该死的毛病,害得他刚才都没忍住。
不过,在小丫头手上的感觉还真是……
才这么一想,狐之亦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紧绷着身子不敢相信自己现在竟真的变成一只“银”狐了,因为他……他又那什么了!
一脸淡然地甩了甩袖子,宽大的袖子刚好遮住他那不争气的地方,黑凌此时也把压制他狐性的药递到了他面前。
狐之亦当即扔进嘴里,而后不耐地摆手屏退了黑凌。
该死的!
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还要一个月才过,狐之亦就有一种干脆废了那不争气的家伙算了。
但这事儿也就想想而已,为了他的小丫头他也绝不能冲动!
深吸一口气,狐之亦起身回到里屋,视线不经意地便瞥见了还冒着热气的屏风的另一面,心中甚是烦躁,索性连地上的衣物也不管了就这么把自己摔进了被窝。
来日方长,他不能急,不能急……
……
“臭三叔!流氓!亲了人家还凶!凶什么凶!凶什么凶!”
废了好大的劲儿才从祝家宅子出来,祝繁的手上已经被陶瓷片儿给扎得血淋淋的,一路都还在滴血。
左右没痛觉,她也就无心去管自己的爪子了,现在的她满脑子都是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的样子,还有他说的那些话。
祝繁只要一想到,心里就又气又委屈,走一路抱怨一路,最后赌气似的一屁股往路边田埂上一坐,心里已经把她喜欢的三叔归为伪君子的行列了。
她不懂,知道他害羞自己的私密地方被她看了,那她不是已经顺着他的话说了么?何况她也根本没摸到什么啊,一时好奇才忘了矜持,能怪她吗?
“还不是怪你!”祝繁气哼哼地捡起一个小石子朝路边丢去。
谁叫你那个地方这么奇怪,谁叫你变大了?谁叫你戳我了?
还怪我……你不还跟我亲嘴儿了么……
三叔的味道,原来是她喜欢的桃花味儿,原来,三叔的嘴巴亲起来是那种感觉……
抿着唇,祝繁将方才骂她家三叔的话顿时就抛到了九霄云外,脑子里满满的都是他闭着眼亲她时的模样。
抬手摸上自己的唇,那儿好像还有三叔残留的味道与温度。
祝繁又感觉到自己惊人的心跳了,脸也跟着烫得突突跳,她想,她的三叔当真是好看极了,是她两辈子见过的最俊朗的人,亲她的时候……
“啊!祝繁!”深更半夜的,路上早就没人了,祝繁“腾”地起来狠狠往自己脸上抽了一耳刮子,然后盯着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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