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对他自己不喜欢的对象他是极其讨厌的,那个时候村里好些姑娘都对他芳心暗许,甚至还不择手段地想进那祝家宅子。
只是可惜的是,祝佑对那些倒贴给他的姑娘连正眼都没瞧过一眼,在得知自己被算计后更是当着全村人的面将那姑娘贬低得一文不值,那姑娘当晚差点就自缢了。
祝繁就是知道祝佑是个什么样的人,才故意把包括云妹儿在内的这几个姑娘拜托给他的,很明显,后面的几个姑娘里就有已经喜欢上了这祝家二少爷了。
嗯哼,他不是不喜欢被自个儿不中意的女子缠着么,那她就偏要制造机会,气死他!
祝佑面部表情僵硬,看了看后头几个长得跟玩儿似的姑娘以及眼前这个长得虽然好,但却有点儿黑的姑娘,想拒绝却又被祝繁把话给堵得死死的。
于是他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最后不得已点了点头,僵着嘴角的笑说:“那是自然,就是不知繁繁这是要去哪儿,如今出了这等事,你一个姑娘家最好还是不要独自在外的好。”
祝繁憋笑,连连点头,“多谢祝少爷关心,我胆大没事,时辰不早了,劳烦二少爷帮忙了。”
说话间,她还招手将后面的几个姑娘也都招了过来。
祝佑嘴角又是一抽,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后开始询问那些姑娘的住处。
心道,算了,一般的好姑娘可不就是难追么,他不会因此放弃的,不就是送人回家么,就当是让她看到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好了,这样也算追人的其中一则法子。
祝繁才不管他心里怎么想呢,在祝佑开口询问前一股脑儿把几个姑娘的住址全给抖出来。
云妹儿听得眼角直抽抽,但见那祝二少爷已经接受了死丫头这无理的要求,她就是想推拒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于是也就只好由着她了。
临走之际,祝繁意味深长地朝云妹儿挤了一下眼睛,云妹儿还没反应过来她啥意思,那丫头就跟一阵风似的跑了。
直到云妹儿被祝佑送到家门口恰巧被她那暴躁又容易吃醋的男人大牛看到时云妹儿才恍然大悟过来:娘的那死丫头,这哪里是担心她们啊,分明就是把那祝二少爷送上来挨打的!
不过这些就不是祝繁想管的了,若非知道大牛是个容易吃醋动怒的主儿,她还不愿意让祝佑送好姐妹儿回去呢。
风似的跑到乡所,祝繁暂时把跟她三叔之间的事放到一边,趁乡所被众人围着混了进去。
她爹,村长老头和村里其他几个主事的人围在坝子里的桌边讨论着此次这件重大人命案子,而在坝子的边上,就摆着那五具被盖着白布的尸体。
祝繁一看到那五具尸体就忍不住想起自己所看到的情形,心里顿然一紧,赶紧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几人身上。
“依我看,这五人身上的伤不像是人干的。”村里的壮汉郑富粗声粗气地说。
另外几人皱着眉头,孙阳接下他的话,“不是人干的,难不成畜生做弄死的?可是也没道理啊,畜生干的怎么可能把人摆得这么整齐,那怕是这畜生成精了啊。”
众人一听,脸上纷纷变了色,小声地议论起来。
“五年前,咱那后山上不是发生过畜生吃人的事么?你们说这回是不是也是那些畜生做的,把人咬死吞了他们的心。”
“我的娘,你别说得这么吓人成么?照你这么说,那些畜生不就下山来了么,要不然那五人咋就死在咱村口了?”
“我不信!畜生就是畜生,逮着人就咬就吃的才叫畜生,咋还有把人心剜了又摆整齐的畜生,我觉得,这件事一定是人做的!”
“没错,就是人做的!愣青这几个人平时得罪的那么多,谁知道是不是哪个仇家上来寻仇来了。”
“……”
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的,坐在坝子里的几人像是从大伙儿的话里找到了关键似的,都沉着脸时不时点点头。
“言之有理,”祝谏没发现躲在人群里的祝繁,若有所思道:“能这般将人摆放的绝非无意识的畜生所为,定是这几人的仇家寻上了门,我提议即刻将此事报上县里,让官府的人来查明事情的缘由。”
一个村里,一连死了五个人,死状还如此惨烈,他们自己是如何也处理不了这事的。
其他人觉得也是这么个道理,但村长老头却还是有所顾及。
他看着大伙儿,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你们忘了,十年前那事官府至今也未给咱交代,往上报,真的就能让官府派人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