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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繁才知原来这大王子到底是触犯了那人的底线,竟当众出言不逊辱骂那人,老头子护孙心切,以身相挡,却不想被那人一招毙命,两人双双丧命。
看了看地上两具尸体,又看了看被吓得尿裤子的狐轻与脸色惨白的狐袂,祝繁勾起一抹冷笑,“收拾去喂蛇吧,辱骂王上,找死。”
别看她平时跟狐族人打成一片,实则大伙都晓得她狠起来也是个让人胆寒的,尤其事关王上。
狐轻被方才的场面已然吓得魂不守舍,此时听到祝繁的声音后像是突然惊醒一样,连滚带爬地到了她脚边,用还沾着血的双手扯住她的裙摆。
“母后,母后……母后救我,母后救我……我不想死,不想死……”
碧泉下意识就想上去护着,奈何这人不管怎么怂也是王子,她一个宫婢自然不能放肆。
正想向身边的人进言,就听得那小姑娘冷冷一笑,猛地将自己裙摆从那怂包王子手里给扯了回来。
“就这点本事跟胆量也想继承王位,真是痴人说梦,”祝繁轻蔑道,“来人,送二王子到蛇门,给他长长胆子。”
两年前狐轻送给她的那只凤头钗便是想笼络她这名义上的母后的心,也是她这两年跟她家三叔没在狐宫,所以这事儿也就给搁置了。
但回来四个月,总会有一些小东西时不时地就被人给送过来,白送上门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可是这并不表示她就有拿人手软的自觉,她反正不要脸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区区一点小东西,还不至于蒙蔽她的双眼。
就这怂样儿也敢觊觎王位,她该说这王子究竟是聪明过头呢,还是愚蠢过头呢。
“不,不……”狐轻听清了她的话,身下被那污浊的液体打湿的面积又变大了,挣扎着要去抓祝繁,“我不去蛇门,母后,我不去蛇门!”
声音渐渐远去,祝繁看着满地的血有些反胃,刚好红叶这时过来说王上跟圣雪国师在大门口,她想也没想就离开了这血腥的地方。
“狐王大人留步,”狐宫大门,圣雪国师郎修琴止步转身朝那一脸笑盈盈的人说道。
“无碍无碍,”狐之亦现在心情好,妖冶的眉眼尽是笑意。
他的视线落到流萤脸上,上前抬手就往她的肩上拍了拍,说:“外甥女啊,有空多回来看看舅舅,记得请你舅舅喝你跟修琴大人的喜酒啊。”
郎修琴微微挑眉,将被他说得面红耳赤的小徒弟往自己面前揽了揽。
“会的,”他淡淡说,朝狐之亦点了点头就带着流萤转身出了狐族的地盘。
狐之亦目送二人远去,敛起的唇角已然没了方才的暖意,但不乏眼中含着一丝满意。
祝繁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他背对着这边正看着狐林,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声音不大不小地喊了一声,男人扭头看过来,唇角微微勾起。
“小饭儿,”他朝小姑娘走过去,不顾边上有人,低头亲了亲小妻子的唇。
祝繁面色一红,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由着他揽着自己的腰,说“听说外甥女来了?”
狐之亦挑眉,在她脸上揪了一把,佯装不高兴地说:“敢情你是为了外甥女才来寻孤的啊?”
祝繁嗷呜一口在他手上咬出一口牙印,“三叔你能不能正经点,说事儿呢。”
狐之亦闻言邪肆一笑,俯身在她耳边说:“三叔哪有不正经了?嗯?与其看别人,还不如多看看为夫。”
顿了顿,他在小妻子要推开她前张嘴在她脖子上一咬,低声道:“繁儿不是想给三叔生崽子么?三叔找到法子了,现在就去……”
说罢,不等祝繁说话,当着众多人的面一把将人拦腰抱起,飞身直往王宫去。
“三叔,你!”
祝繁被他这一脸下流的模样给逗弄得满脸通红,挥起拳头在他胸膛上砸了砸。
当然,对狐之亦来说不痛不痒。
回到栖和殿,祝繁被放到床上的时候被他往嘴里喂了个东西。
她恰好张嘴要说话,于是那颗圆圆的黑色小药丸似的东西刚好就从她喉咙给滑了下去。
一股苦涩瞬间在口腔迅速蔓延开,祝繁皱得眉头打结,想把这玩意儿给吐出来,“这什么啊,难吃死了。”
“难吃也得吃,”狐之亦用唇堵住她,将那苦涩匀到自己口中一些。
而后双眸深沉地看着她,进入的同时在小妻子耳边喘息:“如此,就能……让你受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