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伟眼见男子说不话来,登时脸色就不好看了:“一号,你怎么了,是不是该将你送回去了?”
一号听见闫伟的话,登时身体一颤,急忙说道:“嗯,啊,要说我们闫真佛的大智慧,那真是无穷无尽,刚见面的时候,我说自己感觉是一只鸟,他当时皱起眉头问我,是什么时候有这种感觉的,我说,从我还是一只小鸟的时候,他立马断定,我还是一枚鸟蛋的时候,一定是被和其他的蛋拴在了一起,要不然,不会这么能扯……啧啧,这简直太神了,我一下子记起来了,还是鸟蛋的时候,我和其他的兄弟姐妹蛋,关系十分亲密……”
叶梓萱听的,又是惊愕,又是想笑,低声道:“陈宇,这人的妄想症,比刚才那三人,更为厉害啊。”
“这可不是简单的妄想症了。”陈宇摇摇头。
场上的人,听见一号说了这么一大通,却没有想笑的意思,都皱起了眉,闫伟也怒了,喝道:“一号,你闭嘴,让二号来。”
二号站起了身,抓耳挠腮了两下,鼓了两下掌,然后一下子跳到了椅子上,说道:“要说起闫真佛的大智慧,那简直说几天几夜,也说不完,就说来这里之前吧,他到我们的寝室里,在墙上画了个门,和我们说,谁能打开,谁就能跟他一起到这里来。
“我的那帮室友,一听这话,登时都兴奋了起来,齐齐围了上去,想要推门,但根本打不开,唯有我坐着没动,闫真佛才决定带我来的。”
“那你为什么没动,知道那门是虚妄的?”周汝言皱眉问道。
“我才不像室友们那么着急呢,因为,那门的钥匙在我兜里,除了我,谁也打不开。”二号回答道。
闫伟听到这里,忍无可忍,怒道:“我还以为你比他们聪明呢,就没问你……原来也是如此,都给我吃药。”
他这话一说,这几个戴墨镜的人,登时齐齐拿出药瓶,倒出药来,便往嘴里扔。
周汝言看在眼里,冷声问道:“闫伟,我和你在网上论战了好几年,但却一直不知道你的工作是什么……”
“闫真佛是我们青山精神病院的院长。”一号抢先说道。
“是的,他是我们的最高领导。”二号也不敢落后。
叶梓萱在这边,又是目瞪口呆,向陈宇道:“这人的信徒,竟然是一群精神病人?我看他这个院长,和他的患者差不多,也应该吃药了……怨不得你刚才说,那人不是简单的妄想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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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正常,谁会相信这位院长是什么真佛。”陈宇又是一阵摇头。
“闫伟,你也就能蒙骗蒙骗手下的患者了,还谈什么大智慧,简直可笑,还是让我来继续给你证明弓乙灵符的方程式吧……”周汝言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神色。
那个女学生一听,立马又拿着笔记本子,站了起来,准备朗读。
就在这时,桐全才身后坐着的一个年长女子忍不住了,说道:“你们都讲完了,该轮到我们家老二了,别霸占时间。”
周汝言摆了下手,示意女学生坐下,然后问道:“桐全才,你有什么能证明自己是弥勒佛下世的?有弓乙灵符吗?”
桐全才站了起来,先是一挥手,好像要赶走什么东西一般,说道:“弓乙灵符这个东西,并不能代表什么,要证明自己是弥勒佛,只需要看他经历了什么,前面刘伯温的烧饼歌已经说了,弥勒佛必定降临成为一名寒士,周汝言你是大学教授,闫伟你是精神病院院长,怎么也算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吧,这点你们就不符合。”
“我一个精神病院的院长,就算是有社会地位?桐全才,你见识太短了,莫非从来没见过有地位的人?”闫伟反驳道。
“闫伟,你先别插话好不好,让我老公将话说完。”桐全才后面一名憔悴的年轻女子说道。
其他两位女子,也忍不住了:“是的,别打断我表弟的话。”
“我外甥刚开始说,你就插话,是什么意思?”
……
叶梓萱在这边已经看出来了,支持桐全才的这些人,都是他的亲友团,相比较周汝言两人来说,果然寒酸。
等自己的妻子和表姐三人说完之后,桐全才便又说道:“前面是刘伯温的预言,这还有诸葛亮的「马前课」,在第十二课中写着,拯患救难,是唯圣人,阳复而治,晦极生明……这晦极生明的的意思,就是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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