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正在徐州号召州郡共抗曹操?”
“子由慎言!这里可是许昌!”杨修赶紧小声制止道。
“怕什么!曹操挟天子而弄朝纲,眼见汉王未死,便将郭、沮二人囚禁,又借口将张辽三人打入监牢,他做得我还说不得?”
“子由小声!不要自找麻烦!”杨修劝说道。
“怎么?德祖也是这等怕事之辈?也难怪!你现在是司空府主播嘛!我就这么说了,你大可以将我的话拿去请功!”王子服不屑的道。
杨修乃是四世四公之后,是真正的世食汉禄!对于曹操的行径,他当然是不赞同,要知道还是他献计将天子带出长安。
“子由哪里的话!我杨修岂是出卖朋友的人!但是君子虽然坦荡,行事也许有所计议,绝不是囔囔几句就成了君子贤臣。”杨修说道。
王子服见杨修如此说话,这才颜色缓和。“德祖这话什么意思?”
杨修小声说道:“子由乃是王司徒从侄,难道就没有从王司徒身上学到点什么?”
王子服与杨修交好是因为他们的身份,但是对于杨修的说话风格,王子服可不怎么喜欢,“你有话就说!怎如此罗嗦?”王子服道。
杨修只好说道:“王司徒屈身事董,这才有了后来的计出长安。你既然对曹操所为不齿,也应当学一学司徒的隐忍才是!”
“叔父不还是死了?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我现在只想带着我的越骑营,救出郭、沮及张辽将军等人,共投徐州汉王!”王子服道。
看来这王子服还真是说不通,杨修又不能眼见着他以卵击石。
“既然如此!那我便为子由指条路吧!”杨修叹气说道:“东门校尉吴子兰,也对曹操颇有不满,你可带着你的八百越骑营劫走郭、沮二位及狱中三位将军,然后速从东门脱出!但是此时必须以最短的时间解决!”杨修于是为王子服做了详细谋划。
王子服去找东门校尉吴子兰谈及此事,二人相语甚乐,当即约定起事。
曹操以许昌为都后,将北军削弱,作了巡察都城之用,这刚好给了王子服便利。这一日轮到越骑营巡察街市,王子服将手下分作三路,一路去劫大狱,其余两部则到了囚禁郭、沮二人的地方。
看守二人的是司空府分出来的虎贲军,虎贲是九锡中的一种赏赐,守门之军虎贲卫士若干人,或谓三百人。看守郭嘉、沮授的各有一百虎贲军。
王子服统辖的越骑营不像其他诸营敷衍了事,自从当了越骑校尉,王子服是认认真真的操练人马,总想着有一天为国效力,现在终于派上了用场。
沮授见到有人来救,惊讶不已,又闻知汉王未死,心中这才明白为何自己会突然遭禁。
许昌大狱这边,除了牢吏,并没有专门的驻守兵马,这使得越骑兵很容易便攻了进去。
张辽三人始终没有想明白曹操为什么要陷害他们,听到前来营救的人说汉王未死,都如沮授一般恍然大悟,同时对曹操也愤怒不已。